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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独至品新店 旧客双来遇旧朋(第1页)

新人独至品新店旧客双来遇旧朋

从一进门这家咖啡厅就显得与衆不同。门口处一组存包柜和易拉宝的温馨提示,告知每一位进店的客人储存身上所有电子産品和手表等能显示时间的物品。

存放电子産品,钱健君不以为奇,但存放手表这些就让他在昨天刚入店时有些不解。当疑惑的眼光碰上在咖啡厅随处可见各式样的钟表,他自以为得到答案。

这些钟表有类似古董的座钟一看就价值不菲;有按照达利的画作制造而成的湿面饼般软塌塌的钟表;有嵌入墙面的电子钟,也有悬在屋顶垂下来作为装饰的各式怀表……整个咖啡厅更像是一个钟表博物馆,俯仰皆是。

但很快钱健君就细心地发现,这些各自无声旋走的钟表有快有慢丶有顺有逆,竟没有一个重复,没有一个准点儿。就连作为存包柜柜门的各块液晶屏,所组成的一个大屏幕上播放的巨型电子时钟,时间也很明显和实际严重不符。

昨天,就是刚才欢迎他入店的那位笑容甜美的女孩,用清甜的声音适时告诉正在发愣的钱健君,“如果您有既定的时间安排,可以告诉我们,到时提醒您。如果没有,就请无视时间,跟着感觉走。”

“是啊,跟着感觉,走。”现在品味起这句话,钱健君还觉得那糖果般的声音用词非常恰当,自己昨天跟着感觉走出去,今天又跟着感觉走进来。

除了门口的温馨提示,钱健君还想起来,似乎面前桌子的桌牌下方也有一个提示。他记得昨天那位女孩也介绍过,只是当时那一缕甜丝丝的声音并未搅动他满脑子的浆糊。眼下,好奇心驱使他懒懒地侧过身,够过来那个桌牌端详起来。

入眼的文字传达出的信息,让钱健君大为惊叹。原来为了不影响他人,咖啡厅要求客人发出的声音不能超出一个限定数值。如果超出一次会被降低本应得到的一部分折扣,如果超出三次就是全价消费而且被要求立即离开。如果发出的声音直接超过了一个更高的数值,就会被要求直接离开。而这个桌牌的下面就嵌着一个分贝仪,能显示客人所发出的声音。

“有意思!”钱健君暗暗赞叹,并翻身坐起来,四顾之下发现并无其他客人,就开始小声测试。随着渐强的几声“你好”,钱健君得出答案:店里规定的数值恰好能让一桌客人对面坐着顺畅交流。由于不小的店面里只舒朗地摆放了几十张长方桌,隔桌对放着双人沙发,所以不高的聊天声音肯定不会影响到邻桌。

飞往秋亭市的飞机即将起飞,空乘人员已经提醒关闭手机,梅如故又低头看了一眼安静的手机,这才关闭电源。随之消失在屏幕上的除了讯息界面的图案,还有下方输入框里没有发出的信息。

饶有兴趣的钱健君干脆起身踱步,环顾起整个咖啡厅的布局。一进门右手边,走到头打横是吧台。吧台两侧有等高的橱窗摆放着面包丶甜点之类的轻食。吧台再往里有一门,门後应该是後厨。後厨整洁的景象通过一个大的液晶显示屏展示在吧台上方。与别的咖啡厅不同,咖啡机估计也在後厨,可能是怕噪音影响到顾客。

进大门左手边一直到正前方,是一溜大落地窗,窗外两排高大的树木和不窄的街边花坛,让咖啡厅闹中取静丶大隐于市。窗内隔几米就悬着一副双层窗帘,应该是可以让客人自主选择遮光。

屋子中间是一椭圆形吧台,放置着供客人自取的糖包丶纸巾丶咖啡搅拌棒丶玻璃杯和一大罐柠檬水。等走近还会发现,吧台桌面的中间,是一个中空的凹槽,顶端用玻璃封着和桌面齐平。里面陈列着一款腕表,并不名贵,而且像是二手的。不过比店里其它钟表都要准一些,最起码一天能准两次——因为它是停摆的!

和大门正对着那面墙,一半也是落地窗与左手边落地窗连为一体,另一半横进来一间小房间。房间外墙是一书柜,柜子上摆放着供客人自取的各种杂志丶当天的报纸丶一筒各样的笔和一沓白纸。立柜旁边是这房间的门,门楣上悬着“碧空如洗”四个字。

钱健君推门而入,才见里面风格与外面迥然不同。先是一张小圆桌,围着一圈儿单人沙发。再向里还有人形沙袋,吼叫机,打鼹鼠等游乐设施。细看之下发现,小屋四壁皆是厚厚的隔音软包,这下钱健君才明白门口几个字的真正含义。

走出门,左手边转弯就是刚才落座的位置。再往里到尽头,有一个洗手台,左右各有一扇门应该是洗手间。

看完整体的陈设,钱健君先取了份报纸,後又缩回到沙发里,品味久违的阅读时光。

“小别胜新婚”,钱健君全神贯注地把报纸从第一版看到最後一版,连报缝都没落下,以至周盈端来咖啡也没能拨动他纵览文字的目光。待到一气读完,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报纸,习惯性地擡起左手想看看时间,空无一物的手腕让他哑然而笑,于是擡眼看向窗外缓解一下视神经。

阳光已经拖着树影拂过咖啡厅内不小的一片,“应该也不算很早了,怎麽还没有客人?”钱健君暗自忖度。

像是回答他的疑问,很快就走进来一位客人。是一名中年男子,清癯黑瘦,棕蓝色格子衬衫搭配一条迷彩裤子。斜跨一个棕色磨得翻边儿的旧皮包,如同他不修边幅的长发一样彰显着所谓艺术气息。

钱健君好奇地打量着来客,直到对方走到他视线的死角。

没等钱健君琢磨出更多信息,门口又进来一位老者吸引了他的视线。淡黄色的Polo衫和米色的休闲裤让老者显得精神矍铄。再往其棒球帽檐下细看,就会发现刀刻斧凿般的脸上如带着一张面具,虽不吓人但还是略显僵硬。

紧随老者身後的是他夫人,一身淡粉色运动装,深褐色大波浪短发配上金丝眼镜让本就白嫩的皮肤更显丰莹。仅从外表看应该是四十来岁的样子,但钱健君清楚她已是年过花甲。

来的这对夫妇,不仅和钱健君关系密切,而且在整个夏林商界堪称神雕侠侣,有太多的商界精英都或多或少受过二人恩惠,所以大家都尊称他们“丘老”和“丘夫人”。

夫妻俩应该是对这家店很熟悉,所以径直走向了一个临窗的座位,但并不是钱健君猜测的那张“留位”。由于钱健君坐在最里的墙角处,所以并未被发现,待二人落座後,钱健君连忙端起咖啡,走了过去。

打一进门丘念就被埋头苦练的柯一可拐走了注意力,当最後一只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凭空出现时,更是让丘念眼前一亮,“行啊,咳咳,有一手!教教我。”

“没问题!包我身上。”受到称赞的柯一可面露喜色,满口答应,但很快他又回神看着丘念,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咳咳……林儿已经看过一次,还识破了。”

“噢,这样啊……”未能如愿的遗憾只影响了片刻,丘念就接着说道:“没事儿,技多不压身,抽空我得好好请教,你可别藏私哦!先忙着,我去看看猗猗需不需要我打杂。”

“得嘞!”

钱健君刚一走进丘老的视线,就带给老人家一个很大的惊喜。丘老笑容满面地打招呼,示意他过来坐。

“丘老好,丘夫人好!”钱健君一边轻声问候,一边在夫妇二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健君儿,你小子怎麽也知道这儿?”不像夫人只是含笑点头致意,丘老爽朗地发问。

“昨天顾曲瑜推荐给我的,您认识的,上次给您送过资料,‘女公瑾’。”

“噢,那丫头啊,工作能力很强,没想到品味也不错啊!你小子算是捡到宝了!哈哈……”说起顾曲瑜,丘老也非常肯定。

自己的眼光得到赞同,钱健君也感觉与有荣焉,“能得到您的肯定,她一定会乐不可支,下次有机会得让她多敬您几杯茶。”

“敬什麽茶,咖啡就好,这儿的咖啡就不错!哈哈……”丘老开着玩笑,不遗馀力做起了推广。这让钱健君非常疑惑,不禁问道:“您对这家店是真爱啊?!看样子您二位常来?”

“一年多快两年了,只要我俩在夏林,基本每天都来!”丘老给出了答案,并进一步补充道:“不仅我俩来,你再往吧台後面看。”

钱健君依言回头看去,他惊奇地发现,丘老夫妇的独子——丘念,正在吧台後面忙活着。

像是感应到了好奇的目光,丘念擡起头恰好看见远端的钱健君,于是微笑着点头打招呼。

“干嘛呢?”林猗猗不高的声音却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丘念打了个哆嗦,才断续说出:“君丶君哥,朋丶朋友……”

“过去坐会儿呗,”林猗猗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好嘞!”丘念才算恢复正常,不过转念间又改变了主意,“还是先忙完这点儿活的。”

“随你。”林猗猗不置可否地说完又低头看起了杂志。

钱健君的目光兜来满满的狐疑看向丘老,後者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头,低声回答了钱健君还没有问出的问题:“第一,这不是我的産业,我也没有股份,我和老伴儿只是普通客人。”随後丘老又伸出一根手指头,并向前凑了凑脑袋,接着说道:“这第二嘛,我们家小念,喜欢吧台後面那个穿白T恤的女孩,这……”

没等老人继续,丘夫人开始埋怨起来:“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就开始嚷嚷,猗猗要是不喜欢咱们小念,回头看你们爷儿俩这脸往哪儿搁。”

“这不也没外人嘛,而且猗猗那孩子,我也是打心底里喜欢,万一和咱们小念没缘分,也不丢人!谁还没年轻过,是不是健君儿?”丘老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

钱健君连声附和:“是啊,都年轻过。我记得有一句诗这麽说来着——‘丢掉了玫瑰,你用什麽打动春光’,年轻人对于爱情,就应该勇往直前。”接着他又看向丘夫人继续说道:“再说了,小念那麽优秀,要学识学富五车,要家境家财万贯,论长相一表人才,论品行温文尔雅,那可是万中无一的金龟婿,一定会抱得美人归的。”

一席话让面前的这位母亲听着很是舒服,只笑着谦虚了一下就没再多言,倒是丘老又拾起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即使没小念那点心思,我和老伴儿也愿意没事儿在这儿坐坐,这家咖啡厅是真不错啊。”

钱健君也点头称赞:“我昨天刚来,确实觉得有趣,但没来得及细品。能得到您的垂青,一定有其与衆不同的地方,您给我具体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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