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见小丘添错谬谏言老板调虚实
早有准备的程清倒是一切如常,“我最好的闺蜜我不能来吗?”
曾乐尴尬到站连神态都恢复到往昔,不自觉翘起兰花指,“请,请坐……”
薛霁月打着圆场,“你俩都坐啊,都是老同学,客气啥?”
程清先挨着薛霁月坐下,“这几年,你都好吗?”
“我,我挺好的,你呢?”曾乐坐下後也慢慢缓和了些。
“我去後厨看看菜,再挑下酒!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啊!尤其曾乐,你刚说好的干一瓶啊。”
薛霁月借口离开,等她和晚餐一起回来时,自信和阳刚也重新回到曾乐身上。
虽然在“一寸寸的光阴”不能高声喧哗,可是并不影响老同学久别重逢地叙旧。所有的往事丶回忆丶情感都如一杯杯红酒样甘醇。
曾乐真的要干一瓶红酒,程清在薛霁月的怂恿下也分担了一半。很快俩人都醉得不浅。
薛霁月找借口离开,让二人眼前的光影染上醉後回忆中的青涩和粉红。
夜会逐渐得深,酒也会逐渐得醒。薛霁月抓紧时间让曾乐打车送程清回家,她让林猗猗开车带自己在後面跟着,眼见着二人一起进了小区。能做的都做了,会不会发生什麽旖旎,薛霁月并不知晓。只希望对闺蜜能有所帮助!可是繁华阅尽的孤寂,喧嚣褪去的空虚带给薛霁月的只是一枕愁绪留给夜的黑去治愈。
第二天早早的,薛霁月就收到程清的消息就俩字,“谢谢!”
“怎麽样?”
“回头见面说。”
薛霁月的好奇心被程清堵了回去,时光又如一只蚂蚁爬回自己的既定路线,忙碌而不知所终。
薛霁月整日呆在“一寸寸的光阴”,或凝视丶或沉思,或低头阅读丶或聆听音乐,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气场,守护着自身周围的一方宁静。
眼看又是周五,林猗猗走进了薛霁月漫无目的视线,“月姐。”
“猗猗,坐。”
“月姐,今儿有空没,我想去找一趟丘念。”尽管俏脸飞霞,林猗猗说得还是坚决。
“怎麽了?”
“他最近一直没露面,他天天跟在身後的时候觉得烦,突然好几天没见了,空落落的。而且之前我说话可能有点儿重,他可能真生气了。”
薛霁月这才想起,最近确实没见到丘念。但林猗猗的直白更让她惊讶,“你……?”
“我只是好奇!”
“好吧,咱们这就去一探究竟。”薛霁月是知道丘念在忙活啥的。
“您好,您二位是找小丘总?”前台还是那位叫小张的女孩,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两位贵客。
“是的,麻烦您。”
“姐,猗,猗猗,你,你们怎麽来了!发个信息,我去接你们啊。”丘念既惊喜又紧张。
薛霁月答道:“几天没见你,正好路过就来看看,没打扰你工作吧?”
“没有,没有,要不,要不去我办公室坐会儿。”丘念赶忙在前面带路。
和上次薛霁月自己来时不同,丘念的办公室凌乱了许多。桌上多了很多散乱的纸张,都扣过来了,隐隐满篇都是文字。屋里还多了一个白板,上面刚刚被擦除了字迹,因为慌乱擦地并不干净,边角上还有些白板笔留下的墨色。
丘念见林猗猗注意到这个白板,“这,这个碍事,挡住光线了……”他连忙把这个白板挪向一边,并趁机翻过一面。只是他一挪动,白板在反光下还能看见刚被擦去的“爱”字隐约字样。
“姐,猗猗,你们,你们坐,我,我去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