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
“噗——”林鸢没忍住把茶水喷出来了,好在她没对着朱婉玲。
“怎麽出去两年还害羞了?呵呵,姐姐尝完了,再让你尝呐。”
林鸢捂上耳朵,“哎呀,你快闭嘴吧!”
“呵呵,你倒是比以前可爱了,姐姐我要去捕猎了。”
“啊?捕猎?”林鸢问号脸。
朱婉玲神秘地笑笑,没有回答,她身姿曼妙地出门,下楼梯时与袁轩朗正面相迎,她装作脚崴,失去平衡,向袁轩朗倒去。
袁轩朗侧身躲过,她便倒在旁人怀里。
她看着满脸胡茬的大叔,心里直骂娘。
“姑娘可要小心。”袁轩朗眼里闪着戏谑轻蔑的光。
朱婉玲从容优雅地正身,看来他不吃这套。
她秋目盈盈,以手帕掩面小声啜泣:“公子果然不记得奴家了,那天夜里还你侬我侬地唤人家卿卿,怎麽现在还不认账了?”
袁轩朗本想翻个白眼,但一衆人瞪得像铜铃一样,只等他一个答复和确认。
毕竟,哪个姑娘会自毁清白说这些?
他:“不是我……”
朱婉玲:“嘤嘤嘤……”
任何否定都是无力的,难道他还真要找郎中把脉丶验守宫砂?
林鸢在门缝里看得直想把她拉回去。
他只道了句:“跟我来。”
衆人只吸一口凉气,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你们去看守货物。”他板着脸命令道,随後进入自己的房间。
林鸢赶紧把门合上,听到旁边的房间“咯吱”一声被打开,她咽了口唾沫,他怎麽住在我隔壁!更要命的是这间屋子隔音还不好,能听见朱婉玲嘤嘤声。
袁轩朗在桌上拍下几张银票,“拿了钱就不要惹我,更不要出去胡说。”
朱婉玲像妖精一样娇弱地向他靠去,却扑了个空,她手指缠着头发,“哎呀,人家是真喜欢你嘛,不是为这点钱。”
“那你也不能自毁清白,栽赃陷害于我,况且吾已有心上人。”他企图说服这厚颜无耻之人。
“嘤嘤,公子的心上人去哪了?不如趁她不在,奴家陪你好了。”
“不必,出去!”他本来心情低落,比他还死皮赖脸的人触到他的雷区,更是烦躁,遂一掌拍向朱婉玲。
她敏捷地错身躲过。
袁轩朗见她会武功便也不再留情,采用武力解决此人。
林鸢推开门,大喝一声:“朱婉玲!莫要再闹!”
朱婉玲停下手,肩上受了一击,皱眉撇嘴地到她身边。
袁轩朗向林鸢靠看去,头戴帷帽,白纱直遮了半边身子,使人看不到她的面容,可他直觉眼熟。
“我家婢女不听话,叨扰了公子,在下给您赔不是,在下会好好管教她的。”她特地变了声调。
“哦?那可真得好好管教一番。”他走近,礼貌地微笑。
“多谢,在下告辞了。”她转身准备离去。
他趁其不意,使长剑迅速挑下她的帷帽。
他移身到林鸢面前,只见她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眉毛粗硕,嘴唇肿大。
“啊!少……唔?”朱婉玲被林鸢的针封住了哑xue。
“你?公子这是何意?”林鸢愠怒地质问他。
“见姑娘眼熟,想验证一番,抱歉,认错人了。”他将帷帽还给林鸢。
“呵,婉玲,我们走!”
朱婉玲:“嗯嗯嗯……”
她们找掌柜的换了房,离袁轩朗最远的房间。
“今天,明天,哦不,这七天,你都不许吃肉喝酒!”林鸢一脚踩在凳子上,对朱婉玲说。
朱婉玲:“啊?为什麽?”
“因为本少主看上他了,你不许动我的猎物!”林鸢眉目凌厉,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