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凯泽:“我四头!”
听着两人为自己能吃下几头牛吵吵嚷嚷,贺隽夏笑着摇了摇头。
青春啊。
吃了一顿丰盛的烤肉自助,贺隽夏又亲自把两个孩子送回家。
姑姑姑父打开门看见是他的一瞬间,脸上的愤怒转化为笑容,心中的怒气却成倍增加。
当然,这份怒气只针对躲在青年身後的两只鹌鹑。
吃饱喝足的翟月清和翟凯泽瑟瑟发抖不敢吭声,可怜巴巴低着头看脚尖又超绝不经意地向表哥发出眼神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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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千万别走啊!
两人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等表哥一走,爸妈就会马上关门打狗。
然而收到求助信号的救世主表哥目不斜视,没说两句就发出了道别,转身离开。
翟月清和翟凯泽的天塌了。
好狠的心!
两人对视一眼,又试图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唤醒父爱母爱。
翟月清高高举起左胳膊:“妈,医生说我骨裂了,好难受。”
翟凯泽也掀开裤脚露出腿上的淤青:“爸,家里的云南白药放哪了,我想揉一揉。”
夫妻二人:(╰_╯)#
你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痛?
母亲:“难受就忍着,我又不是神,还能把你们变成正常人?”
父亲:“云南白药用完了,要不你们去楼下拔火罐吧,针灸也行。。”
这个样子去拔火罐针灸?!
两人倒吸一口冷气连连摇头摆手,他们还不想没事找罪受。
等等,这件事不就是没事找罪受吗,呜呜呜,他们真的知道错了……
翟月清和翟凯泽立刻滑跪。
夫妻俩哼了一声没说话,脸色阴沉难看,就差没动手打人。
好在他们到底凭借身上的伤免了一顿打,代价是要在客厅的角落里面壁思过一晚上不能睡觉。
这已经算很好了。
他们小时候偷溜去河边洗澡的下场可不是面壁思过,而是吃了一顿藤条炒肉後面壁罚跪。
跪到最後膝盖仿佛没了知觉,刚上小学的他们哭着喊着说腿没了要去医院打针。
往事不堪回首啊!
翟月清盯着灰扑扑的墙壁,无意识发散的大脑开始回忆烤肉的美味。
被切成薄片的上好猪五花在烤盘上滋滋冒油,逐渐卷曲焦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用几片烤好的五花肉包上一只剥了壳的大虾,蘸上调好的料汁再放入生菜,紧接着把生菜卷起来大口塞进嘴里。
简直绝了!
除了这些还有嚼劲十足的现切牛肉粒丶黑胡椒烤肠丶奥尔良鸡翅丶热辣的芝士火鸡面丶榴莲披萨……
翟月清越想越馋,每想到一种美食都忍不住咽一下口水,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去吃烤肉的场景。
殊不知这是她最後一次在那家开了十年的烤肉自助店吃饭,也是吃上如此幸福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