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主人鲜血的唇触上主人另外的唇肉,曾经熟悉到让灵魂都颤抖的气味再一次刺激嗅觉,就像激起了他的某些回忆,司疆自厌地闭上眼,舌头伸入,向上向内重温故乡。
“……”
宗盐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外扯。
这个报复心极重的家伙,竟然用牙齿咬她。
司疆瞪着眼睛,一脸不服输。
两人僵持住了。
最终还是司疆开了口:“怎么,嫌弃我活不行了?难道有人能伺候得你更舒服?”
宗盐不知道他在酸什么,只是说:“不想口就不要口。”
身体明显不舒服,还要在这里发疯。
“呵呵。”
司疆冷笑。
“那我想做什么,你让我做吗?”
他解开裤子,满脸恶意:“如果我说我不想用嘴巴,而是用——”
“住口。”
宗盐冷了脸,看他的眼神也不再有温度。
这般神情像利箭一样,扎在司疆心上,他惨淡一笑。
“你看,你多虚伪,嫌我脏就直说。”
他站起身来,指向门外:“出去,我要洗澡。”
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模样。
宗盐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从地上起身,扯下裙角,利索地走了出去,
司疆一瞬间想叫住她,还是闭上了嘴。
他告诉自己,留点尊严,别让人家看不起。
宗盐出去之后,并没有打算立刻就走。
她环顾这奢华的包间,然后径直走向衣柜,一拉开,不知名的木质调香味幽幽漫出。
里面果然存放了几身衣服。
她取了一件看起来还算日常的内搭和裤子,把自己身上打湿的裙子换了下来。
这条裙子还是公司出钱买的,最好还是别糟蹋了。
找到毛巾,擦拭头发,她坐到沙发上,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心中难得生出茫然。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
宗盐有些疑惑,打开门,酒店的侍者手里端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见是陌生面孔开的门,有些惊讶。
但职业素养会驱散不该有的好奇心,她在取得宗盐同意后,进门,目不斜视,将盒子放在了床头边。
“您好,这是司少要求的物品,请注意查收哦。”
宗盐点头。
侍者礼貌地弯腰,刚要离开,便看到椅子上搭着的湿裙子。
“要替您去干洗这条裙子吗?半个小时内可以给您送回。”
这就是意外之喜了。
宗盐正烦恼过会怎么下去继续宴会,酒店服务正好帮了她。
“那就麻烦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原来酒店还有这些服务,几乎没有住过这类地方的宗盐也算是有了新的体验。
不过……她手摸了摸身旁真皮沙发的油润光滑质感。
大概还是因为这是最好的套房,才会配备最周全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