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宜民摆了摆手:“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
康村,一处农房。
农房内部墙壁全部推倒,建的跟个仓库一样,同时还和周边其余农房打通,中间只用了几道帘子隔着,里面人声鼎沸烟雾缭绕。
“青哥,我表哥刚刚传来消息,说市里有伙警察刚刚去他们派出所了,我们这边要不要先停一停。”
刘文经的表哥谢青叼着根烟,满不在乎道:“停?停一天你知道要少多少钱吗?”
“刘文经死了,车队现在还停着,要是赌场再不开,咱们喝西北风去啊。”
嘴上这么说着,但谢青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
“这样,让你表哥那边多盯着点,有什么动静马上告诉我们,事后少不了他的好处。”
刘炳仁家中。
刘炳仁轻声问道:“郝秀萍和她女儿还是没有找到吗?”
谢青回道:“已经找到了,在市里一家酒店里,就是省里下来那些人住的酒店。”
“我们的人想要混进去,都被拦下来了。”
刘炳仁缓缓说道:“他们这是铁了心要和我过不去了。”
谢青想了想,还是将白天得到的消息告诉给了刘炳仁。
“姨夫,我收到风,有一伙警察暗地里来了镇上,好像还在打听我们康村的事情。”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上次堵门检察院,把他们给惹急了啊。”
刘炳仁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神看着谢青:“你后悔了?”
谢青头皮一紧,随即浑不在乎笑道:“文经是我弟,他死了,当哥的替他报仇,讨个公道,天经地义。”
刘炳仁点了点头:“那就好。”
“阿青啊,文经从医院里接回来了吧。”
谢青点了点头:“已经接回来了,放在老房子里了。”
“带上文经,我们去市政府一趟。”
“检察院不给我们说法,那就让书记、市长给我们个说法。”
“市里不给说法,我们就去省里,省里不给说法,我们就去中央。”
“我儿子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谢青咽了口唾沫:“姨夫,真的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我怕到时候不好收场啊。”
刘炳仁叹了口气说道:“我两个儿子都没了,我也没什么盼头了,唯一的念想就是替文经讨个说法。”
“阿青,事情办成之后,文经的东西我全都交给你。”
谢青眼睛发亮,拍着胸脯说道:“我马上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