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婉迟疑中喊了句。
封尘宇只轻轻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开了。
凌凤婉和扶摇乘坐一辆马车回去,
“你和封枢副以前认识?”
她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扶摇点头,
“之前他去苷州为军队采购药材,碰巧是在我阿娘店里。
所以,有过几面之缘。”
“哦。”
凌凤婉轻应了声。
将军府里,封尘宇脱下紫色的外衣,大臂上绑着的绷带有浅浅的血色。
“他们还真是不择手段,连宴会都不想您参加。”
马祟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不满。
封尘宇额上青筋暴起,冷冷道,
“让赵松他们死盯着,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之前让你调查的事有结果了麽?”
“您是说上官娘子定亲之事?”
马祟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封尘宇双目猩红,双拳紧握,
“这郡王真是做够了!”
此时虽已是月夜,可裕安的夜生活才开始不久。
刚从妓馆出来的宋齐司恋恋不舍的上了马车。
随着一声鞭响,马儿拉着车在街道中穿梭。
行至一拐角处时突然马儿停了下来,此时一个头戴银色面具,穿着黑色披风的人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何人敢拦郡王的马车。”
马夫话音刚落就被黑衣人踢翻在地。
车门打开了,王谈探出头来,
“发生什麽事了?”
又是一脚,他也被踢倒在地。
“反了天了,竟然敢打我王府之人。”
宋齐司似乎还没意识到危险来临。
黑衣人飞身上前,伸手将他拉出马车跌落在地。
紧接着就是一套组合拳法,宋齐司被打的鼻青脸肿。
“你,你是谁?
竟,竟如此猖狂,敢打本郡王。”
不死心的他喘着粗气。
黑衣人俯身用手握住他的脖子,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以後奉劝你少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否则扭断你的脖子!”
昏暗的灯光下,封尘宇脱下黑色外衣,伤口再次开裂。
“公子何必亲自动手!”马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