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李文茵那张照片时,她刚到家,好在她认得背景是观澜湖墅的装饰,赶来的途中,她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思考着,如果真的变成所想的那样,她该怎麽办。
越深想越觉得难过。
以前,她设想过很多次,如果赵青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那她是一定要离婚的,就算不要孩子也要跟他离婚的,就在刚刚,她设想的结果中,只剩不想跟他离婚。
一想到要跟他分开,她就觉得心脏骤疼。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这麽强烈,就好像她的心情已经跟这个人彻底绑在一起。
她喜欢沈怀孟,是有从小到大的情分及依靠情感在,到高中後,她渐渐把这份情感归属于爱情,到底是不是爱情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迫切的想抓住那个人,想用一份淳朴简单的爱情来打破她妈那套理论。又想起一个笑话,她想起自己在网上抄的那些份情书大全,至今还封在箱子里没送出去。
没好意思送,因为写不出真心话。
但是赵青时……
只用了不到两个月时间,在她还没有了解透彻,权衡利弊之前,她对他已经産生了严重性的依赖,没有理由的信任。
她想,这应该就是喜欢。
她喜欢赵青时。等她自己发现时,她已经喜欢到无法自拔的程度。
想通这一点之後,胸口通畅无比,以前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他时,在他的好跟坏之前来回纠结,如同一块大石头压着她,心一会儿扑通跳,一会又劝自己冷静,好像有了人格分裂似的。现在好了,她确认了,她喜欢赵青时。
她要向他走。
早上六点,赵青时的烧终于退了,医生拔掉了头皮针,阮相宜没有困意,站窗边看了看,现在天还没亮,在冬天,天黑得快亮得晚。
再次睡醒,已经是早上十点,睁开眼身旁已经没有了人,听到浴室传来的动静,她放心躺下去继续睡。
几分钟,察觉眼皮上方有影子,她睁开眼,伸了伸腿,坐起来伸手探他的额头:“你昨晚上发烧到39度你没感觉难受吗,听妈说你还喝了不少红酒,怎麽了,你心情不好吗?你……”
赵青时看着她,不想听她说话,只想跟她接吻。
“你什麽时候回的。”吻的空隙中,赵青时喘气问她。
“昨晚上。”
“那你怎麽不告诉我。”赵青时咬她一口,“故意不告诉我?”
“你属狗吗。”被他故意咬了口下嘴唇,阮相宜嘶了一声,捂住嘴巴瞪他。
“抱歉。”
阮相宜不听,他哪儿有一点抱歉的样子。
他重新亲上来,从脖子吻,她肌肤细腻,轻轻含几口,一个印子出来,赵青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阮相糟糕得不像话,睡衣本来就不禁撩拨,几下之後,上面的衣扣被人解开,露出里面的风光。她里面可什麽也没穿。
阮相宜不好意思看他,赵青时轻轻松松将她搂住,衣服卡在肩头,那圆润的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唇舔舐上去,牙齿轻轻磕碰,阮相宜是双腿跪在床上,直着上半身跟他接吻,不到一会儿,膝盖就撑不住了。
“马上十一点了。”她提醒他。
“嗯。”他漫不经心忙自己的事情。
“等会儿我会不好意思的。”她羞赧。
赵青时擡起头,那东西从他嘴里弹开,看着他唇上亮晶晶的水啧,两颊泛红:“赵青时,你好色。”
赵青时低笑两声,把她衣服拉上去:“男人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