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可不行,伤虽然不严重,但是伤口挺大的,沾水可不太行。”
站起身的伊时吾,摇了摇头,表示方案不可行。
“可是,我想。”柒月弱弱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你等一下。”
说完,伊时吾转身走了出去,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保鲜膜。
“时总,您出门还带保鲜膜啊?”
“你想什麽呐,我又没有这癖好,我是找前台要的。”
“我给你把伤口都缠好,然後你就去洗澡吧,洗完澡赶紧把保鲜膜取下来,明白吗?”
“明白明白,之前裹得都是石膏和纱布,流程我都熟悉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把脚上的石膏也缠上?”
“不用,我带了自制的袋子,等一下套上就好了,在家里都是这样的。”
“那你自己可以吗?”
“可以的,您放心吧,时总。”
“月月?”
“嗯?”
“你能不能不要总叫我时总,时总的,显得我很老似的。”
柒月思考了一下。
“时老板?”
“这难道是公司领导的癖好,喜欢别人叫他们领导。”柒月的小脑瓜又开始暗暗地转动着。
此时的伊时吾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脑子很聪明,但是不要再转了。”
柒月一头雾水。
“我都叫你月月了,你就叫我十五吧。”
“十五,不好吧,不礼貌。”
“没事,我家里人也是这麽叫我的。”
“家里人?”
“对,因为我是八月十五那天生的,所以就起了这个小名。”
伊时吾完全没有理解柒月这句话的意思,这句话的重点在“家里人”三个字。
“哦。”
“我是7月份生的,所以叫柒月。”
“原来我们起的名字都这麽随意啊。”
“骗你的,哪有那麽多巧合,柒月是蓝绮悦的谐音而已。”
“哦,很好听的名字,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才会给你气的名字都这麽的绚丽,就像我看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明媚夺目,绚丽多彩。”
“是啊,他们希望我在绚丽夺目的一生当中,只为取悦自己。”
“真巧。”
“什麽?”
“我说真巧。”
“巧什麽?”
“我的名字是我奶奶给我取的,她和我爷爷都是高中的老师,他们给我取的名字是想让我在人生的漫长时光中,保有初心的做自己。”说完後的伊时吾,附身让自己的视线和柒月的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
柒月听完後,看着面前这双即清澈又温暖的眼睛,在心底重复了伊时吾刚才说的话。
“在人生的漫长时光中,保有初心的做自己。”
可是,无尽的人生啊,谁又能做真实的自己那?
“柒月,你那天回阳滨啊?”
“哦,我後天,明天参加同学的婚礼,本来想在多待一天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允许了。”
“那还挺巧的,我也是後天,我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