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意说着早已经备好的台词,没有一次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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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柒月你去哪里啊?”
“当然是走了,现在还不走,等着这帮人一起出来,打招呼啊。”
可能说没有嘲讽到位,柒月又来了一句让楚知意哭笑不得的话。
“怎麽,你请客啊?”
“请他们,做梦,我不揍他们就不错了。真想找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这个带队的人,痛打一顿。”
“嗯,这个时候,别给我打电话,我不想去捞你。”
“怎麽,公司律师了不起啊,我和你的区别就是,我没有那本证。”
“嗯,就是了不起。”
楚知意没有讨到任何的好处,生了一肚子的气。
“不闹了,我走了,要是他们问起我,你知道怎麽说嘛?”
“知道,来来回回不就是那几句话,你放心吧,我做你的狐朋狗友还是很到位的。”
不得不说,要不是柒月着急离开,这句话可得仔细品品,这麽就沦落为此般的境地,交的都是什麽朋友。
“她有没有问过我?”
不得不说,有了爱人就是不一样,三句话离不开自己的心里人。
“嗯,问了,想你了。”
“骗人哪吧。”
“我说哥,要不你自己打个电话吧,我和你说了你又不信。”
不怪伊时吾,就凭从昨天到现在柒月的对话窗口一动不动的,要不是有别的事情忧心,伊时吾一定会猜测自己的太太被别人拐走了,即便结婚了,情敌还是在。
看着楚知意把自己的电话递了过来,伊时吾拿过,然後放到了自己的兜里,很淡定的对着楚知意说:“走吧。”
行驶在回去的公路上,远处的天空被火烧的通红,不出意外,明天一定是一个大晴天,把烦恼都留在明天,今天的衆人,已经很累很累了。
“柒月,你不是应该在阳滨吗?怎麽回来了。”
这是邹慕楚见到柒月的第一句话。
“邹总,我有些事想问您。”
即便被好兄弟万千嘱咐,一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所有预先准备的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在不知道如何编下去的时候,坦诚也是一种解脱。
“柒月,事情就是这样,你也别怪十五,他是为你好。”
“邹总,事情我大概知道了,但是,我想求您一件事。”
“别这麽说,这要是私底下,你还得是我弟妹那,谈不上求的。”
路边的行人步履匆匆,明天是周一了,又是新的工作日开的开始,还要在等五天,才能迎来有一个假期。
“柒月,这麽做不好吧。”
“邹总,您放心,没什麽不好的。”
女人这种生物,轻易不要去招惹,尤其是好看的,还有技术的,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栽跟头的。
“伊时吾,你做初一,怎麽也得我做十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