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法是否真的对应也不重要,毕竟除了宋钰孚自己,其他人都只用了张笙竹那一条通道,而张笙竹也早就死了。
只是看着扒皮挺疼的,他想给宋虞景试试。
断颈,封棺……
宋钰孚若有所思地轻敲着指尖,这个封棺钉死,他明明没用过,但腕踝上却有了钉疤,先前那个藏在棺里的封聿棠,就是这样的死法……
“啊,哈。”宋钰孚突然想到什么趣事,疏冷的眸中跃出笑意,落在宋虞景的身上,“尤其是扒皮,要完整的一整张皮,不然就得白死了。”
“所以扒皮的人,手可要稳些。”
周舸毅双目猩红,眸光晦暗难明地盯着宋钰孚,抖颤的右手用力捏紧了后腰处装备的匕首。
他咬咬牙,转眸看向宋虞景,放低声音安慰道,“小景,你别怕……听我说,我刚刚用能力试过……你不会有事的,只要我扒皮的时候小心一点……”
“周舸毅你……你在说什么啊……”宋虞景怔怔地看着周舸毅,怎么之前三四天都不能用,这个时候又能用了,还用能力……扒了他的皮,杀了他一次?
就见眼里血丝遍布,一脸狼狈态的周舸毅,举起了匕首,“小景,我知道怎么扒……能处理得更利落,不会让你很疼的……”
周舸毅……是疯了吧。
宋虞景想着,脚下不由往后退去,“姓周的,你……你别过来……”
祁骆斐视线从那边两人身上收回,走到宋钰孚身旁,把腰上的匕首取出,递给他。
宋钰孚眸子落在匕首上,暗暗闪过些许兴致,“什么意思?”
祁骆斐没回话,不知收敛的眸光从上至下,将宋钰孚反复量了个遍,漂亮的脸蛋,狠毒的心肠,睚眦必报的性子,一碰就碎的身体……
“说话。”宋钰孚等得不太耐烦,收了收状若无意擦过刀尖的手指。
“割喉。”祁骆斐直盯着宋钰孚的脸,语气一副无所谓道,“反正都是死,谁来动手都一样。”
就宋钰孚那个坏脾性,不知道暗地里记了他多少仇,尤其是一开始踩了他的脚踝那事,说不定到现在账都没算清。
呵,也不知道他这样,谁能受得了和他过一辈子。
吵个架要是没让他赢,晚上睡到半夜还不得被他一刀插进胸口……
等下。
不是,怎么感觉说完让宋钰孚来动手,他的眼睛都在亮着光……?
“好啊。”宋钰孚扯起了唇,接过匕首,没有半点推脱和多余的话,干脆地在祁骆斐的前颈划割出一条平直规整的线。
“扑哧”一声,鲜血从喉管流出。
他笑意不达眼底,慢悠悠道,“毕竟,你可是踩断了我的脚踝骨。”
祁骆斐出于本能用手握住喉咙处的伤口,但根本阻挡不住血从指缝流出,嘴巴一张一合地要说些什么,“……”
他就知道!宋钰孚在记着仇!
笑得……还真是坏,但……很漂亮。
“祁骆斐。”宋钰孚自高向下睨着祁骆斐逐渐涣散无法聚焦的瞳孔,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我们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