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怎么跑)……”宋钰孚攥起指,开始发抖,不自觉地顺着玻璃往上攀,但被封聿棠捏住了七寸般,压着腰动弹不得。
他贴吻着宋钰孚的耳廓,温声笑哄着道,“所以不跑了,乖乖挨……”
尿床
……
“妈……”
封聿棠声音发哑道,这是他三四天来,第不知道多少次打开门后,看见宋母端着碗不知名的肉站在门口,嘴里说着,“哧……吃饭……”
尽管他确定开门时,门外没人。
封聿棠看了眼埋在被子里的宋钰孚,轻轻掩合上门,向宋母说明道,“钰孚还在睡,要再晚一些……才会醒。”
宋母看了看封聿棠的右脸,那里不知用途地印着一个显眼的小红花盖章。
不太明白。
就像她同样不明白,为什么儿子住的卧室里,总会有轻微的漏水和玩水声。
宋母又低头,看了看封聿棠手里抱着的床单和被子,几秒钟后,她突然“啊”了一声,像是三四天才想明白,为什么儿媳夫每天起来都会洗床上用品,床垫也是隔一天就会被他清洗了拿到楼顶天台去晒。
“尿……嗬……(是)尿床……”
宋母像是只是随口一说,得知儿子暂时不需要吃饭,便重新回到了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剧。
封聿棠滚了滚喉,不动声色地进了客厅另一处的卫生间,关锁上了门。
随着门关闭,他发沉的呼吸声开始加重,四肢百骸也跟着异常地发麻发热,刚刚出现的那两个模糊字节,和宋钰孚昨晚清晰的话语重叠,让他出现了……条件反射。
一种被妻子玩坏的条件反射。
封聿棠觉得自己好像拉回了当时,颤摇着尾巴跪在床上,吻求着宋钰孚……
“妻子……”一声浸满爱意的称呼从封聿棠不断挤滚的喉中泄了出来,他有些着急地把脏乱的被子摊开,找出裹在里面那件宋钰孚需要清洗的衣服。
贪婪而缓慢地闻嗅着妻子残留的气味,但什么都没做,因为狗……要经过妻子的允许……
要……求妻子……才行……
卧室内。
醒了的宋钰孚,发懒地眨了下眸,好像从来没这么好好休息过了,不用被拉进游戏里,也不用为了生活费去做那么多兼职。
就这样被睡了醒,醒了睡……
他挪了挪颈,去看躺在他旁边的人。
封聿棠不在。
只有枚落在两个枕头间的小红花形状印章。
是宋钰孚小时候买文具,文具店老板阿姨送的,和学校里那些老师表扬作业写得好时,用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