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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灵心慧性梵音清韵 臆想成妄人言可畏(第3页)

卢汉坤感慨道:“这两月邀请小师弟参加各种演出丶商业活动的帖子在电影公司堆成了小山。谁都知道以师弟的人气,请得他便是请来了财神。我岂能让这些人把师弟当做摇钱树?统统压下,不予理会。为此还受到黑社会的威胁,好几次不得不擡出骆将军的名头,才得以化解。。。。。。唉,如今世道混乱,群魔乱舞,小师弟幸有将军护得周全,不然的话,还不让那些巨贾豪绅,流氓大亨生吞活剥了去?”

孙牧今日也难得也多喝了几口酒,勾起满腹思绪,叹道:“我早知在这乱世之中,只有贤弟才能将月儿护得妥帖。爹爹娘亲和萧大叔夫妇若泉下有知,也必定会安息,放心将月儿交予贤弟。。。。。。”

骆孤云生怕提起爹娘引得萧镶月伤感,赶紧岔开话题:“大哥就要当爹了,月儿可开心!说等小侄子出生他要第一个抱呢。。。。。。”

孙牧又感叹道:“月儿出生时我便是头一个抱他的,捧在手上,跟个小耗子差不多,就担心养不活。谁知看似脆弱的孩儿实则生命力极强,从鬼门关里一路闯了过来。。。。。。如今有贤弟在,大哥也就放心了。。。。。。”

卢汉坤想起来道:“其他事情都罢了,有一桩事请将军和小师弟慎重考虑。我国电影首次获得国际大奖,电影节决定在中国搞一个特别的颁奖礼,时间就定在下月。此次活动规格很高,政府高官,各界名流都会到场。主办方希望能邀请师弟亲自出席,领取最佳电影音乐的奖项。”

“多谢大师兄。月儿不想参加颁奖礼,奖项由大师兄领也是一样的。”萧镶月不假思索,一口回绝。

骆孤云心里一沉。月儿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小时候为着爹爹被牵累枉死,怕自己心里过不去,便绝口不提爹爹的事。这些日子心甘情愿地禁锢在公馆,绝口不问外面的事,其实心里什麽都明白。所以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半步,又惹祸端。。。。。。想及此,心中不由隐隐作痛。

红酒後劲大,萧镶月今日喝了好几杯,已是双颊绯红,眼泛水光。骆孤云揽着他道:“月儿头晕麽?要不哥哥先带你回房歇息?”

孙牧赶紧让小秦去吩咐厨房煮点马蹄雪梨汤。骆孤云道:“不必了,我就想着月儿今日高兴,难免喝上两盅,已提前准备了醒酒养胃的陈皮石斛汤。”

萧镶月喝了酒,难得任性,嘟着嘴道:“不!不要!今天高兴,月儿要和大家在一起!”骆孤云哄道:“好好。。。。。。不然月儿先在沙发上躺会儿,醒醒酒,休息一下再和大家喝酒猜拳,可好?”

萧镶月已有点晕晕乎乎,顺从地点点头。骆孤云半搀半抱将他放在宴会厅靠墙的长沙发上,端来陈皮石斛汤,喂了小半碗,又让管家取来毛毯,给他搭在腿上。见他微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才又回到餐桌。

衆人继续谈天说地。

易水道:“中央有些新的部署,剿匪是当下的重中之重。听说春节前後有一股流寇进入乌蒙山,约有数万人。委员长希望三弟能亲自挂帅,将这股土匪消灭在西南境内。”

骆孤云轻笑:“委员长这算盘打得。。。。。。自己出钱出力在自己的地盘上打仗,这脑袋莫不是被门夹扁了?”

易水拍腿道:“就是这个理了!此乃内部消息,还未正事公布。我一听到风声便赶紧回来和三弟商讨应对之策。毕竟明面上是一家子,中央那边每年拨的军费也不少,这面上的功夫还需过得去。。。。。。”

骆孤云侧头看向躺在沙发上的人。水晶吊灯映着纤长的睫毛,在细致如美瓷般的俊美面庞上投射出一点阴影,直挺的鼻梁,完美的侧颜,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唇色殷红,令人有想含住吮吸的冲动。勉强定住心神,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道:“大哥刚回来,先休息一晚,今儿不谈论军务。明日通电,把各路将领召集来上海开会商讨,听听大家的意见,总要想个万全的法子。”

易寒喜道:“如此甚好。我常年驻在上海,军中的弟兄好长时间未在一起,想念得紧。这回终于得见了!”

卢汉坤望向侧躺在沙发上的萧镶月,小声道:“月儿睡着了吧?”孙牧道:“月儿今日开心,难得喝了不少酒,给他睡会儿也好。”

卢汉坤叹道:“去年我去李庄探望师父。和师父讲起因月儿在夜市拉琴,才得以偶遇的经过。师父当时就变了脸色,嘱咐我一定要转告月儿,要懂得藏拙,不要锋芒太露。我当时不以为然,觉着月儿的绝代风华若埋没了实在太可惜,所以才力邀他唱歌作曲。现在想想,师父的担忧甚有道理。”

骆孤云暗自惊心,李师伯的话竟与能净方丈不谋而合。月儿就如那稀世美玉,不管自己保护得如何周到妥帖,美玉的光芒必会惹得世人垂涎,疯狂追逐。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卢汉坤有些迟疑。

骆孤云道:“今日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大师兄有什麽话但说无妨。”

卢汉坤道:“如今小师弟被盛名所累,一举一动都不得自由。成日局限在公馆,也不是办法。听说瑞典国丰饶富足,和平安宁。为今之计,不如听艾克的,送月儿去瑞典皇家音乐学院留学。以师弟的天赋,若能到世界级的音乐殿堂学习,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暂时离开,也可避开眼前的纷扰,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

骆孤云不防卢汉坤是要说这个,一时怔住,半晌才道:“我不同意,此事万万不可!让月儿孤身远赴万里,我实在放心不下。”

艾克道:“将军不用担心,若月儿愿去,黛丝夫人定会亲自陪同,送他到瑞典,一切都会安顿好的。查莱德老师早就望眼欲穿,给黛丝夫人写过好几封信,盼着月儿过去。。。。。。”

“此事大大不妥。月儿身体弱,去到那边生病无人照料,万一有个闪失可怎麽好?”骆孤云断然拒绝。

孙牧沉吟道:“上次在汉昌,我听月儿讲,很羡慕见梅能在高等学堂上学。月儿虽天赋极高,未进过正规学校,若能去最高级的学府学习他喜欢的音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顿了顿,又道:“我亦是最担忧月儿的身体。。。。。。若他当真愿意去留学,小秦与他年龄相仿,脾性相投,又跟着我学了几年医术。便让小秦陪同他一起去,学个医科,做个伴读,也方便照顾他。”

艾克道:“皇家音乐学院的学制为三年,三年後月儿学成归国,那些无聊的八卦也应该被世人淡忘了。到时便与将军过些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岂不两全其美?”

易水看看骆孤云渐沉下来的脸色,忙道:“咱们都别在这里呱噪,此事需得问明月儿的意思再做打算。”

酒酣筵散已是子夜时分。骆孤云将已在沙发上熟睡的人裹着毯子,打横抱起,回了卧室。刚放上床,萧镶月便醒了,俩人都是一身酒味,又在浴缸里泡了个澡,洗得清清爽爽才熄灯相拥睡去。

想着席间卢汉坤的提议,骆孤云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借着微弱的灯光,见身畔的人呼吸均匀,睡得安稳。干脆披衣起床,轻手轻脚地掩上门,在隔壁书房的椅子上坐下,双腿闲闲地架在书桌上,一支接一支地抽起烟来。

骆孤云烟瘾颇大,特别是思考问题的时候,更是烟不离手。这些日子,俩人虽如胶似漆,他总感觉月儿有些落落寡欢。那样一个喜爱新奇热闹的人,如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明明受委屈的是他,还总顾忌别人的感受,无非是怕让自己担心,怕给别人添麻烦。观今日的表现,定是连自己成日陪着他,也怕因此误了公务,而心怀不安,愧疚自责。。。。。。眼下国内不太平,各方势力拉锯,内战不可避免,外战一触即发。未来几年,自己要整训军队,筹建工厂,甚至上战场打仗都有可能。若是将月儿留在上海南京,那是一百个不放心。若成日把他拴在身边,随自己奔波劳累,又如何忍心?还不如让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骆孤云思绪万千,愁肠百结。只是想想有可能要和月儿分开,便如剜心之疼,更何况真的分别?

夜已三更。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响,萧镶月身着件淡青色的真丝睡袍,站在门口。

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堆烟头,刚刚骆孤云只顾着想心事,连窗户都没打开,书房内烟雾腾腾。倚着门框的萧镶月被呛得咳嗽了两声。骆孤云吃了一惊,连忙收回搭在书桌上的腿,起身道:“月儿怎麽醒了?这里烟味重,快回屋去。”搂着他回了卧室。

俩人躺在床上,萧镶月将脸贴在他的胸膛,环抱着腰,略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幽幽开口道:“月儿愿意去留学。”骆孤云又吃一惊:“。。。。。。今晚大家的话月儿都听见了?”

萧镶月不好意思道:“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听见你们的说话,本想起来,身上软绵绵地没力气,脑袋晕晕乎乎的,後来不知怎麽就睡着了。”

骆孤云轻抚着他的背脊,柔声道:“那些话就是说说而已,月儿莫往心里去。哥哥舍不得和你分开,不想让你去留学。”

萧镶月将头微微擡起,澄澈的眸子看住他,低声道:“月儿也舍不得和云哥哥分开。只是眼下,月儿知道,云哥哥有要务在身,很多事情要筹谋。月儿非但帮不上忙,反而拖累于你。月儿不想让你为了我日夜忧心。能去专业的学府,学习自己喜欢的音乐,对我来说,也是件快乐的事。云哥哥不必太过担心,月儿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骆孤云心头大震,手臂一使力,将怀里的的人紧紧箍住,颤声唤:“月儿!”含住殷红的唇瓣,辗转吮吸,扯掉束缚,凶蛮霸道地挺进。萧镶月紧紧攀住他,毫不退让,热情回应。激烈纠缠几个回合,互相都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到天色微明,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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