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镜头对准你自己。”
“不要。”
“乖一点,两天没见了,很想你。”
苏辰被他的话肉麻到了,不自在地开始胡言乱语,“有什么好看的,都自家兄弟”
他听见陈砚之冷笑了一声,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滑动时,看得人莫名心跳加速。
“我是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他刚玻璃杯重重搁在吧台上,发出冰冷的警告声。
“你会想跟兄弟接吻吗?”
“你会想跟兄弟上床吗?”
“你会想跟兄弟——”
“你快别说了”苏辰头皮发麻的打断他。
“镜头对准自己。”
陈砚之的声音很冷,好像生气了。
可明明是请求,语气却透着发号施令的压迫感。
苏辰就稀里糊涂跟着他的指令对准自个,别别扭扭的不肯看他。
陈砚之安静地看了他一会,说:“睡衣很可爱。”
苏辰感觉需要调下空调温度了,他垂着头,有些想逃。
“抬起头来。”
苏辰下意识照做。
通过手机即便对上视线,按理来说也不会有冲击感。
但他有,山呼海啸。
“你也可爱。”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从这天后,他就没回过陈砚之的信息,也没接过他的电话。
他很迷茫,像是高考失利后第一次面对人生的分岔路口,不知道该怎么走。
在家里闲得快发霉时,秦宇泽找了过来。
“行了,蛋也孵了,月子也坐了,该出门放放风了。”秦宇泽将他从床上拽起来,甚至拍不拍不存在的灰。
“不去。”
苏辰又倒下,抱住枕头,一脸呆滞。
“这是揍嘛呢,你得了相思病啊?”
“你才相思病!”
秦宇泽跟着上床,盘腿坐起,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苏辰的手臂,“诶,他把你甩了?”
“放什么狗屁!他喜欢小爷喜欢得不得了。”
“那你是拒绝他了?”
“那倒也没有他不是去华盛顿出差了嘛,说十天后回来再谈这个事。”
“所以你在烦什么?”
于是秦宇泽就看着苏辰别别扭扭的看了自个一眼,几次欲言又止。
这架势着实令人着急。
“不是,拒绝或者接受,就这两种可能,又不是要你主导叙利亚局势,至于想这么久吗?”
“没有第三种吗?”
秦宇泽目光复杂,“第三种?你是说你拒绝他,然后希望和他毫无嫌隙的继续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