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助眠。
迷迷糊糊之际,被子被掀开,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住,耳边传来一声近乎呢喃的晚安,像是在吻他。
很安心。
今天是周一,再怎么不舒服,沈叙白也得去上班。
他刷着牙,眉心皱得不成样子。
顾临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肩颈里,声音含糊,“怎么了?”
“这些印子怎么办?”
顾临渊睁开眼睛。
脖颈上开满了鲜花,衬衫都挡不住的春光。
“什么怎么办?”
沈叙白睨了一眼装傻充愣的人,挣扎着将人甩开。
顾临渊笑着又凑上去,“没事,大家都懂。”
就是因为懂,所以才
算了。
沈叙白自暴自弃,翻出几个创可贴贴上。
更惹眼了
顾临渊笑得不行,一边穿衣服一边随口建议,“要不你抹点粉。”
沈叙白觉得这个可行,问题是现在出门买也来不及了。
“不早说。”
顾临渊倒是很理直气壮,“我没那个需求,一时没想起来。”
沈叙白气极,扯下创可贴,不再搭理他。
“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又不顺路,我自己开车。”
顾临渊的视线下移,眼神灼热。
沈叙白抓过车钥匙面无表情出门。
太羞耻了。
他早上被顾临渊按着再次上药。
结果那人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精—虫上脑,按着他喝了牛奶。
想到那个血脉偾张的画面,他就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怎么会有人喜欢吃那个东西。
简直就是
变态。
‘变态’热情的邀请他上车,并且投来一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男人的好胜心被激起,沈叙白从容的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利落的驶出车库,全程表情都没变一下。
顾临渊挑了挑眉,看来还可以再重一些。
疼得龇牙咧嘴的沈叙白开到公司,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在车上缓了缓神,才吐出一口气往电梯走。
周一有例会。
沈叙白枯坐了一个小时,比起身体上的不适,同事间若有似无的打量更令他煎熬。
“沈哥,你的脖子是过敏了吗?”
祝雪本来是不想问的,虽然这段时间公司的谣言四起,顾少和沈哥也走得特别近,但是沈叙白没有承认过什么。
当然,她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