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认同的点了点头,顺便说了个冷笑话,“可能是因为草没味,所以它想吃屎改善一下伙食哈哈哈哈哈”
他的冷笑话只有秦宇泽会笑,两人傻子似的乐了半天。
苏辰笑够了,回过神发现房间就剩他们仨,“诶,他们人呢?”
陈砚之冷笑一声,“吃饭呢,你们俩一直屎来屎去的,把空气都污染了。”
苏辰“哦”了一声,又傻兮兮的笑着问,“那你怎么不出去透气?”
陈砚之懒得回答这种废话,抽了张湿巾帮他擦手。
苏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垂下眼睛又慢慢抬起,“陈砚之,你想不想亲我呀。”
陈砚之的手一顿,撩起眼皮,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是你男朋友,你想亲我随时都可以,不用那么迂回。”
苏辰立马嘟起嘴唇凑上去,“啵”得一声脆响,亲完又傻乐着。
陈砚之眼底的笑意浮现,正想抓着人亲个够,就听见了鬼哭狼嚎。
秦宇泽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形象也不要了,正嚎啕大哭。
“你怎么了?”
苏辰上前关心的问。
“我就是觉得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我心里难受。”
苏辰也瘪起嘴,跟着流了两滴眼泪后才反应过来,“你说陈砚之是猪?”
秦宇泽颇为理直气壮,“我说错了吗?你就说拱没拱吧!”
“没拱啊,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大,我不敢——”
“”
陈砚之忍无可忍,提起苏辰的后脖颈就往外拖。
这个喝多了就什么都往外说的毛病找时间非给他改了不可。
这场饭局就结束在这里。
苏辰当晚可遭老罪了,屁股都被扇肿了,被陈砚之逼着写了一封检讨书还不算,就差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第二天,陈砚之对于昨晚的行为向他道歉,并且给他买了一个小蛋糕。
态度还算良好,苏辰决定大方原谅他。
“你是该道歉,我屁股现在都有巴掌印,你不信手往那儿一贴,跟密钥似的,唰的一下石门就开了。”
陈砚之咬了咬后槽牙,怪自己思想龌龊。
苏辰高兴的吃着小蛋糕,指尖还沾着一点奶油,然后弯着的嘴角慢慢垮下来,直到笑容彻底消失,最后捏着勺子不动了。
他看向陈砚之的手,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素圈戒指。
不用说,与蛋糕里的那枚肯定是一对。
陈砚之从蛋糕里将戒指拿出来,放进一旁备好的清水里,指尖搅动着水,一圈圈涟漪晃开。
他洗了很久,动作很慢,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中途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戒指被洗得干干净净。
陈砚之举着戒指,看着他,“国内不能结婚的,你不用感到压力,这只是我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