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装!继续装!
如果不是这姓顾的一会就借口看伤按一按伤口,他丫的那块儿淤青早他妈八百年就好的够够了!
他忍无可忍,“顾深,你他妈是真有病吧?”
顾深又戴上了金丝眼镜,矜贵禁欲的像是佛子一般,点头道,“对,我有病,我有皮肤饥渴症,只要一会儿没和老婆贴贴,就抓心挠肺,像是死了一回。”
“。。。。。。”
白渊被他肉麻的抱臂抖了抖鸡皮疙瘩,“你能好好说。。。等等——
你他妈叫谁老婆呢!”
眼见着白渊又要一蹦上天的炸毛,顾深温温和和的开口,“老公,我叫你呢——”
他伸手轻抚白渊的喉结,“老公,我爱你。”
“。。。。。。”
白渊又定在原地错愕住,满脑子都是——
卧槽,可是这狗男人叫我老公诶?
就听见顾深轻缓的声音传来,“我们娇娇别难过,如果实在想和你爸妈缓和关系。。。
可以考虑考虑努力一下,考个好大学来让他们高兴,嗯?”
白渊拧眉,怎麽回事?小爷都是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了,为什麽还要努力学习考大学???
但——
他冷冰冰的点头,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裴氏的枕头风,“行吧。”
换好衣服的白渊一脸冷漠的躺在床上,把脸埋进一个蜡笔小新的大公仔里,不吭声了。
顾深却清楚的知道,白渊一定是在想关于他爸妈的事情。。。。。。
他倚在墙边,指尖夹着猩红明灭的烟头,低头漫不经心的看着烟头。
良久,他勾起一个散漫又恶劣的笑。
哈,还是忍不了呢。
忍不了白渊心中有别人的位置。
他当白渊的狗都已经当了很长时间了。
白刺需要他的时候,招招手他就忙不叠的过来了。
等白渊腻了烦了,挥挥手让他滚远点。
他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那些不知好歹废物在白渊心中的地位。
那麽,还留着那些人干什麽呢?
对,就应该毁掉一切妄图分走他宠爱的人。
白渊——
是他顾深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