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在经过男人身边时,状似不经意的道,“还有,你对着我家小朋友太凶了,有些事情做的时候要注意度。”
跪着的男人恍惚的点头,以为自己被赦免时,听见顾深好整以暇的吩咐,“按家法处置。”
“是!”
那男人终于反应过来,按照家法——
他要被打断手脚,塞进袋子里挂上石头扔进海里的!
他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在被打算手脚後,狰狞扭曲的怒吼,“顾深你妈的冷血无情!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既然你那麽看重那个人,我就咒你永远的得不到他真心的爱!咒你永生永世都战战兢兢惶恐的陪在他身边哈哈哈!你个疯子!唔——”
保镖连忙卸掉这人的下巴,防止这人继续说出些让人胆寒的话来。
顾深站在原地,脸色倏地阴沉,目光森冷的扫视了一遍那人,口气冷冽,像是淬了冰一般,“拖下去。”
“。。。。。。”
“姓顾的?你到底行不行啊?处理个冒犯你的人,你还要开个国际会议讨论一下?”白渊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顾深先冷眼示意保镖带人下去後,才从容的转头看向白渊。
“怎麽过来了?”
白渊撇撇嘴,“张姨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他又扫了一眼几人离去的背影,随口问,“你怎麽处置的?”
顾深声音清润,“我狠狠的罚了他——
去饼干厂里给饼干扎洞洞,接着去草莓厂里给草莓沾芝麻,是不是非常残忍了?”
白渊差点被他的话给惊得绊倒在地,一言难尽,“这。。。这想法挺离奇哈。”
顾深垂眸“嗯”了一声,“娇娇,我是不是手段太温和了?人们都说我这麽温和的做法,会让手下人不服管教阳奉阴违。”
白渊心中深以为然,但馀光扫到顾深身後的身体僵硬面色苍白的助理时狐疑了一下。
“你生病了?”顾深也跟着看向助理,助理现在不仅身体僵硬面色苍白甚至还开始瑟瑟发抖了,勉强笑道,“不丶不是,劳您关心了。”
白渊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顾深抢回注意力。
“娇娇,那些人要是欺负我的话?你是不是要保护我?——
多疼疼我好不好?”
白渊,“。。。。。。”
妈的,斯文败类大型撒娇现场真让纯情小爷招架不住。
接着,那斯文败类狗男人还轻声细语的道,“求求你了,多疼疼我,好吗?”
白渊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喉结滑动,耳尖红到滴血,干巴巴的嘴硬道,“哦。”
顾深唇角几不可查的翘了一下,温和牵上白渊的手腕,“走。”
白渊脑海中全是张姨口吐狂言要他喵喵叫的画面,于是看顾深这装模作样的斯文样儿,也越发的不顺眼。
他翻了个白眼一把甩开顾深的手,冷漠的嫌弃道,“边儿去。”
甭想玷污小爷冰清玉洁的身子!
顾深细致的往上折起袖口,声音低哑又暧昧,“现在又不是我家娇娇要我的手,求着我用力的时候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