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哭,是在打招呼。”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全场一片静默。
那是白烨小时候和父亲的对话。
他的父亲,是一位老铁路工人。
“我们总以为进步是盖更高的楼,是更快的生活节奏。”白烨的声音在会场里回荡。
“但也许,进步也是能不能听懂一句问候,能不能听见那些被我们忽略的声音。”
散场后,茵茵走到白烨面前,递给他一本手工制作的册子。
“白爷爷,这是市民们这几天写下的城市声音记忆。”茵茵笑着说。
“大家都说,有些话,只有安静的时候才敢说出口。”
白烨接过册子,轻轻翻开。扉页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
“有些话,只有安静时才敢说出口。”
赵工没有出席任何活动。
清晨六点,当整个城市还在沉睡时,他独自一人来到了位于城市边缘的废弃丙三段旧泵站。
这里,曾经是他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地方。
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铜铃。
那是当年班组每人一枚的“报平安铃”。
每次地下作业结束,他们都会摇响铜铃,向地面上的工友报平安。
后来,人走光了,泵站废弃了,铃声也断了。
赵工走到泵站墙角,用颤抖的手挖开泥土,将铜铃埋了进去。
他轻拍着泥土,仿佛在抚摸着老朋友的脸庞。
“老伙计,安息吧。”
赵工转身离去。
就在他即将走出泵站时,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回响。
“叮铃铃…”
那声音细若游丝,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赵工猛然回头,现墙角的一片松动砖缝间,竟然卡着另一只锈迹斑斑的铜铃。
那天下午,市府紧急召集了一场会议。
“最近,多区出现了异常低频扰动,怀疑是人为干扰设备。”一个穿着制服的官员报告道。
陈砚田坐在会议桌前,眉头紧锁。他调出数据,仔细查看。
“这个波动频率…有点奇怪。”陈砚田喃喃自语。
“怎么了,陈工?”市领导问道。
“这个频率…完全同步于人体心跳的平均值。”陈砚田抬起头,神情凝重。
“而且,这些扰动集中在老城区的生活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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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市领导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