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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邀约(第2页)

啊啊啊啊啊啊啊!谭以蘅啊谭以蘅!你到底在心烦意乱个什么劲儿啊?你和她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啊,她心里面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她姓宁,你姓谭,两个人之间八辈子都搭不上半点关系的,就算她出了事也不可能连累到你头上来啊。

谭以蘅,你要是再这么容易被骗的话,以后迟早会被骗到缅北的。

哗啦一声,身上的被子全部滑落下来,谭以蘅从床上蹭了起来,她两手紧紧握成拳头,狠狠地暴揍着面前的天鹅绒枕头,浑然是把这个可怜兮兮的枕头当成了宁玉的脸蛋。

可是枕头终究是枕头,打起来还是不够得劲儿,打了一会儿谭以蘅就歇菜了,她无聊地靠在床头,电视上播放着最新都市情感狗血电视连续剧《女人的致命诱惑》。

不得不说,土虽然是土了点,但是剧情真的很带劲,谭以蘅越看越上瘾,全然忽略了时间的悄然流逝。

指针默默转到了七点,楼下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不疾不徐的上楼声,当脚步声变得愈加清晰明显的时候,谭以蘅才猛地从电视剧的精彩剧情当中脱离,她赶忙用电视遥控板关闭了电视,然后躺在床上,阖上双眼假寐。

可是意料之内的开门声并没有准时出现,门口反倒是出现了一阵交流的声音。

谭以蘅忍不住竖起两只耳朵认真听,但奈何卧室门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只能依稀辨认出是宁玉和小美在说话,但是叽里咕噜一大堆根本听不清楚的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卧室门的门把手才被咔哒一声摁了下来,门吱呀一声打开,宁玉瞧见里面的人正躺在床上睡觉,便反手轻轻地关上了门,步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

她坐在床沿,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别装睡了。让你跟我一会儿去参加饭局,怎么称病拒绝了?”

宁玉知道她,不想去参加的社交场合都会选择称病不去,都已经成老生常谈了。

“zzzzzzz~”

谭以蘅选择继续装睡,不过睫毛却是轻轻地颤了一下。

宁玉将掌心不轻不重地搭在她的手臂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又想装睡听不到我说话是吗?我问你,为什么要拒绝?”

“zzzzzzzzzzzzz~”

谭以蘅依旧对她不理不睬。

宁玉的耐心已经在一点一点地耗尽了,她最后一次耐着性子说话:“谭以蘅,别再跟我装睡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给严沁回复的理由吗?”

谭以蘅翻了个身,将脑袋钻进枕头底下,两手压着枕头两端,很明显是一副不想听王八念经的模样。

见她还是不肯理会自己,宁玉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了起来,随后用另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不禁拔高了一点分贝。

“谭以蘅,你别再跟我装懵了行不行?哪儿让你不满意了不舒服了,你就给我说出来,别对我不理不睬的。”

宁玉承认,她实在是难以猜透谭以蘅的心思,即便平时会偶尔自诩了解,但终究也只能了解到一点皮毛。

她的心,从来没有进去过。

谭以蘅的手腕被握得疼得不行,她吃痛地扭了扭手腕,试图挣脱但确实徒劳无功。

她仰头哼笑一声,语气中含着不可多见的凉薄,“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一个小小的情人,对宁总一点儿也不了解,哪儿来的面子跟着宁总去参加饭局啊?我怕到时候又被人拍下照片,又被人肆意造谣,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宁玉心里的某一处忽然变得柔软,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垂目思忖片刻,眸光沉如雾霭,原本握住她手腕的手也跟着松了松力道,“你说的那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不是也跟你说了吗?你这是又突然发哪门子脾气?今天早上都还是乖乖的,这会儿怎么就又变了副模样。”

她总是在担心着一件事情,因此总是惴惴不安,但是又不想说与谭以蘅听,以免让她烦心。

谭以蘅抓住字眼拷问她,“乖?你要是只想要一个听你话的,对你百依百顺的小情人,去外面找一个就成,不要找我行吗?我回国是为了参加画展,发展我的事业的,不是成为你的情人的。抱歉,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我做这样低三下四的事情。”

宁玉总觉得她这个反应有些奇怪,“你是从哪儿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谭以蘅也懒得和她兜圈子了,她单手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佯装不经意地说:“宁总之前说虽然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但是在这两个月里必须得要把你放在首位,那宁总是不是也应该把我放在首位呢?而不是对我处处欺瞒,沾花惹草,左拥右抱。即便我是你的情人,但也请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也是利益合作关系,我们之间是平等的。”

听到这儿,宁玉总算是明白了,她笑了一声,没想到谭以蘅竟然会真的介意且生气这一点,看来她也算是赌对了一把。

宁玉默不作声地及时收住嘴角的笑意,“在你心里面,我是这种风流的人吗?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人品?”

谭以蘅一鼓作气将自己的手腕猛地抽了出来,她缩在床头,扭过头去看向外面的露台,“你可别这么说,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也并不觉得你有什么人品。过往种种,我从来没有忘过。”

宁玉单手捧着谭以蘅的脸蛋,强行扭了过来,强迫她直视着自己,就在二人气息交错之时,宁玉陡然靠近,丝毫不给谭以蘅反应的时间。

她用温润的唇瓣轻轻地触碰着谭以蘅的下巴,痒呼呼的,弄得谭以蘅忍不住将脑袋往后缩了缩。

“我们不是伴侣吗?你怎么会不了解我?”

“我们之间算哪门子的伴侣,我觉得我们从来都不是。”谭以蘅说这话的时候,嗓子有些哑。

宁玉用手指轻柔地捏着她的耳垂,密密麻麻的吻遍布下巴和脸蛋,二人脸颊相贴,她对着谭以蘅的耳畔轻声说:“我们始终是伴侣,永远都是。”

“因为我们……”说到这里,宁玉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那一幕幕婚礼的景象仿佛再度在她的眼前浮现。烟花、礼炮、鲜花和穿着婚纱的谭以蘅,这一切都历历在目,她平稳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声线,“也是宣过誓言的。”

砰砰砰——

谭以蘅的心脏猛地一颤,继而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跳动着,但又仿佛被人用刀子在上面一刀一刀地划着,血液顺着银色的刀片滑落,但是滚烫的,她后知后觉,原来是自己的泪水。

心脏跳得很快,心也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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