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让我的身体变得黏腻又滑溜,空气中仿佛都弥漫开一股甜腻又淫靡的气息。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一边害怕被现,一边又在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禁忌边缘感到一种变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
就好像在悬崖边跳舞,下一步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但那种濒临失控的刺激感,却让我无比着迷。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粉色的吊带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膀。
睡裙的下摆因为我双腿大开的姿势而缩到了大腿根部,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手还捂在嘴上,指缝间漏出的呻吟像小猫一样,带着哭腔,又软又糯。
“呜……嗯……受不了了……”
我小声地呢喃着,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向某个不存在的人求饶。跳蛋的震动频率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急切,变得更加狂野起来。
它在我的小穴口疯狂地跳动、旋转、摩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我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地抽紧,一股汹涌的热流正在向着唯一的出口汇聚。
就在那股汹涌的浪潮即将冲上顶峰,将我的理智彻底淹没的瞬间“叮咚——叮咚——”
清脆又突兀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浑身一个激灵,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硬生生地卡在了半路。
我的身体僵住了,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谁?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房东大叔?推销员?还是……
我停下了扭动的腰肢,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房间里只剩下跳蛋依旧执着的“嗡嗡”声,和窗外聒噪的蝉鸣。
“叮咚——叮咚——”
门铃声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急促。
我烦躁地皱起了眉头,身体里那股不上不下的燥热感折磨得我快要疯。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可现在,所有的兴致都被打断了。
我不想理会。
我的身体还在渴望着,那颗小小的跳蛋隔着湿透的内裤,依旧在兢兢业业地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
那股酥麻的快感虽然被门铃声冲淡了些许,却像附骨之疽,依旧顽强地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的小穴还在一阵阵地收缩,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度敏感和焦渴的状态。
放弃这个即将到来的高潮,去应付门外不知是谁的访客?
不,我做不到。
我咬了咬牙,决定无视这恼人的噪音,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准备一鼓作气,先解决了自己的需求再说。
我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试图重新找回刚才的感觉。我的手隔着内裤,再次按住跳蛋,让它更紧地贴合着我的阴蒂。
酥麻的震动再次变得清晰起来,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开始重新攀升。
我的腰肢又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摆动,喉咙里也溢出了满足的、细碎的呻吟。
“嗯……哈……”
就在我即将再次沉沦进去的时候,一个有些沙哑、但还算年轻的男人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有人在吗?你好,我是来修空调的!房东王师傅让我过来的!”
[修空调的?]
我的动作猛地一顿,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对了!房东大叔是说过这两天会安排师傅上门!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炎热的天气,坏掉的空调,这简直是要我的命!
理智告诉我,我必须、立刻、马上让他进来!错过了这次,天知道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可是……可是我的身体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
粉色的吊带因为汗水和扭动,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白皙圆润的肩膀。
双腿大张着,腿心一片泥泞,那条粉色的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紧紧地贴着我的逼小穴,将那道诱人的缝隙和微微凸起的阴蒂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我身下还放着一个正在嗡嗡作响的跳蛋!
[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我慌乱地想要爬起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那股被强行中断两次的欲望变得更加汹涌、更加霸道。
它像一头怒的野兽,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逼迫着我向它屈服。
我的逼痒得厉害,空虚得厉害,它疯狂地渴望着被摩擦,被填满,被更强烈的快感所冲击。
“你好?有人在家吗?能开下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