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玄注视着焕然一新无比整洁的客厅,又嗅了下空气里几乎不存在的绿锦蛇气味,问道:“你稳定了吗。”
“还没有,”柳珩道,“给OAC打了个电话,这几天还需要观察,录节目之前补打一剂稳定针。”
柳珩生得凤眼薄唇,即便穿着法式围裙,矜贵感仍是在线。
“我这几天咬到谁了吗?”
“没有。”徐温玄道,“但你一直睡在小执身边,贴身的那种。”
他在观察对方的反应。
柳珩翻开沙发,收拾被时崇山乱扔的杂志。
“也是小执惯着我。”他叹了口气,“太突然了。”
越执录完歌回来,发现自己卧室不仅从上到下被打扫干净,还放了一大束香槟色玫瑰,很快反应过来。
“珩哥!”
柳珩在做饭,闻声关火过来,很有分寸地道了个歉。
他们的距离拉得很开,比化形前要显得更客气一些。
“我当时没什麽意识,冒犯到你了,很抱歉。”
“以後尽量不会这样,小执,希望你不要生气。”
其他两人一坐一站,徐温玄察觉到气氛不对,道:“互相理解就行,不至于。”
越执怔了下,即刻道:“怎麽突然生疏了,多大点事。”
他有意靠近过去,柳珩反而退了一步,目光清明。
时崇山察觉到什麽,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我的问题,”柳珩说,“蛇是危险的,小执。”
“你最好不要和任何蛇贴得太近,包括我。”
“有时候本能被激发了,谁也控制不了。”
徐温玄盯了他一眼。
时崇山冷嗤一声,扭头走了:“我去炒菜。”
越执温声安慰几句,去厨房做沙拉去了。
柳珩笑眯眯地说了声我等会就来,再一转头,和其他两人目光交汇。
徐温玄在笑:喜欢演?
时崇山没表情:有意思?
柳珩眨了下眼,非常满意:我可太有分寸了。
电视台的编导们再见到四人时,由衷地松了口气。
可算是盼到你们了。
上次突然上热搜以後,节目的预约人数从三万冲破十万,所有人都追着要先导片和更多物料。
别说观衆的热情水涨船高,台里领导们也大手一挥披了更多预算。
这节目肯定能红啊,保准能红!
又到了抽签环节,柳珩信手一抽,表情也有点僵。
“可丽饼。”
其他人或多或少松了口气。
如果能抽个北上广之类的城市,不用担心销路,白领和学生都吃得惯。
时崇山握住了签筒。
“随便来个一二线城市,”徐温玄说,“应该不难。”
酷哥很自信地点头,转头摇了一根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