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野兽打断他,动作更加凶狠,“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真正的名字!”
在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冲击下,李慕辰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他带着哭腔喊出“李慕辰……我是李慕辰……是你的……”
这一刻,他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他不仅在身体上被占有,连作为“李慕辰”的这个身份,也在这场仪式中,被彻底打上了属于对方的烙印。
七日的期限终于到来。
李慕辰拖着疲惫不堪却异样满足的身体回到家中。
别墅空无一人,沈清许尚未归来。
他几乎是冲进浴室的——花洒开到最大,热水浇在身上,却冲不散皮肤里残留的、属于“野兽”的气息。
沾了情欲痕迹的丝袜被他揉成一团,用消毒液反复搓洗,直到指尖皱;那些女装被他塞进衣柜最深处,还特意用旧衣服盖住,像在藏一件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男装穿得一丝不苟,可领口刚扣到第二颗,就觉得勒得慌。
眼尾那点被折腾出来的媚意,连冷水拍了好几遍都没压下去;更要命的是腿根和脚踝——前者有片淡淡的红印,是“野兽”啃咬留下的,后者则残留着被攥紧的酸胀,稍微用力就隐隐作痛。
这些痕迹像一个个暗号,时刻提醒他“李慕辰”早被“夜澜”的欲望啃得只剩层外壳了。
他甚至有点贪恋那种“不用思考”的感觉——不用想丈夫该有的责任,不用装出稳重的样子,只要跟着“野兽”的命令沉沦,反而活得更“轻”。
可现在,他必须把这份“轻”藏起来,重新套上“李慕辰”的壳子。
沈清许傍晚回来时,手里拎着出差伴手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
“我回来了。”她笑着递过一盒点心,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腕,吓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怕她察觉到自己手臂的僵硬,更怕她追问这七天里他“做了什么”。
晚餐时,刀叉碰着骨瓷盘的轻响,在他听来却像倒计时。
沈清许突然抬头,语气随意得像聊天气“这次合作方有个负责人挺有意思,说最吃‘腿好看’这一套,见了线条顺的就挪不开眼。”
李慕辰手里的筷子“哐当”一声撞在盘子上。
“野兽”捏着他脚踝说“这腿名不虚传”的沙哑嗓音、舔舐他腿根时灼热的呼吸,瞬间涌进脑子里。
他下意识缩了缩腿,把膝盖往桌子底下收了收,生怕沈清许看到那片淡淡的红印。
他赶紧夹了块牛排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咀嚼着,却尝不出半点肉香,只想着用动作掩饰喉结的滚动——别想了,不过是刚好说到一起,沈清许怎么会和“野兽”有关系?
可转念又觉得荒谬——沈清许是他妻子,172的身高纤细又温柔,“野兽”却是185、满是压迫感的男性,两人怎么可能扯得上关系?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巧合罢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赶紧压下去,连带着那点莫名的慌,一起塞进心里最深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上的痕迹藏好,别被沈清许现。
夜里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腿根的红印还在烫,脚踝的酸胀也没消,稍微动一下就怕碰到沈清许。
妻子的呼吸就在耳边,平稳又轻软,可他却觉得这温柔像层薄纱,纱后面藏着“被现的恐惧”。
他甚至不敢翻身,只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浑身紧绷得像块石头——怕翻身时露出腿根的印子,怕呼吸太重暴露自己的紧张,更怕沈清许突然醒过来,问他“你怎么了”。
他悄悄侧过一点身,目光落在沈清许的后脑勺上。
心里又酸又慌,像被两股力量扯着一边是对“夜澜”的贪恋,一边是对“李慕辰”身份的恐慌,还有藏在最底下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虚”——他抱着自己的妻子,身体里却留着另一个人的痕迹。
“千万别现……”他在心里无声祈祷,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沈清许似乎被他的动静扰到,轻轻哼了一声,往他这边靠了靠,额头抵上他的后背。
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得他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后背的皮肤贴着她的额头,能清晰感受到她的体温,可他却只想着千万别碰到我的腿,千万别现那些印子。
直到沈清许的呼吸重新平稳下来,他才敢慢慢松了口气,眼泪却没忍住,悄悄砸在枕头上。
他终于明白,自己早被拖进了闭环里——一边是“李慕辰”的责任,一边是“夜澜”的欲望,而他能做的,只有拼命藏好那些“不该有的痕迹”,在两个身份之间,走一场自欺欺人的平衡木。
腿根的红印还在烫,那温度像在说别再骗自己了,你早就在局里了,哪怕你只想藏好痕迹,也早就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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