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野兽拿着王冠,用那冰冷的金属边缘,代替了手指,在镜子的注视下,先是缓慢地、用力地碾压、摩擦李慕辰胸前早已挺立红肿的乳尖。
“啊……”水钻的棱角刮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战栗,荣耀的桂冠次履行它真实的职能,竟是在他最羞耻的身体部位上,进行一场鲜血淋漓的加冕。
他眼睁睁看着镜中那个象征纯洁与荣耀的王冠,在自己身体上做着最不堪的事情。
这还不够。
王冠的边缘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他双腿之间最脆弱、最湿润的私密地带。
冰冷的金属毫无预兆地抵上那灼热的柔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模仿着某种节奏,无情地碾压、摩擦起来。
“不……拿开……”李慕辰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这极致的亵渎与刺激。
那顶象征纯洁、荣耀的王冠,此刻正在对他做着最下流、最不堪的事情。
强烈的屈辱感和被这种屈辱催生出的、更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说!”野兽的声音沙哑而凶狠,身下的动作愈猛烈,假阳具一次次深深撞入他的最深处,与王冠在外的折磨、以及体内那持续不断的剧烈震动内外夹击,“王冠是谁的?校花是谁的?”
在李慕辰被这三重刺激推上情欲巅峰,意识模糊的瞬间,他听到自己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喊出
“王冠是野兽的……校花是野兽的骚货……啊——!里面……里面也是老公的……一切都是……都是老公的……!”
野兽拿起了那顶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冠。
冰冷的触感让李慕辰微微一颤。
野兽没有将它戴在他头上,而是采用更具羞辱与支配感的方式。
他将王冠倒转,用那镶嵌着水钻的、坚硬而冰冷的金属边缘,代替了手指,先是缓慢地、用力地碾压、摩擦李慕辰胸前早已挺立红肿的乳尖。
那顶曾沐浴在聚光灯下的王冠,此刻在他最羞耻的身体部位上,履行着它最后的、也是最真实的职能——不是桂冠,而是刑具,为他进行了一场鲜血淋漓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加冕礼。
“啊……”异物的触感和微痛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李慕辰仰起脖子,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脑海里闪过穿男装时路人异样的目光、沈清许温柔却疏离的笑容,最后定格在野兽此刻带着占有欲的眼神上——原来比起‘李慕辰’的名字,我更习惯做他的‘辰儿’,哪怕要承受这些羞辱,也好过做一个找不到自己的幽灵,水钻的棱角刮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这还不够。
王冠的边缘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他双腿之间最脆弱、最湿润的私密地带。
冰冷的金属毫无预兆地抵上那灼热的柔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模仿着某种节奏,无情地碾压、摩擦起来。
“不……拿开……”李慕辰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这极致的亵渎与刺激。
那顶象征纯洁、荣耀的王冠,此刻正在对他做着最下流、最不堪的事情。
强烈的屈辱感和被这种屈辱催生出的、更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说!”野兽的声音沙哑而凶狠,身下的动作愈猛烈,假阳具一次次深深撞入他的最深处,与王冠在外的折磨、以及体内那持续不断的剧烈震动内外夹击,“王冠是谁的?校花是谁的?”在李慕辰被这三重刺激推上情欲巅峰,意识模糊的瞬间,他听到自己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喊出“王冠是野兽的……校花是野兽的骚货……啊——!里面……里面也是老公的……一切都是……都是老公的……!”灭顶的高潮如同海啸席卷而过,留下遍地狼藉和一片空白的疲惫。
李慕辰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校服裙皱巴巴地卷在腰际,白丝袜被撕扯得勾丝破损,腿上残留着酒液的黏腻和香水的气息。
野兽将他捞起,搂在怀里,并没有立刻入睡。
他拾起那顶滚落在一旁、沾染了不明体液、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折射出诡异光芒的王冠。
然后,他用王冠那冰冷坚硬的边缘,轻轻抵在李慕辰大腿内侧最柔嫩、最隐秘的肌肤上,微微用力。
一个清晰的、带着轻微痛感的压痕瞬间出现。
“记住这个感觉,辰儿。”野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力,如同最终的法槌落下,“所有的光环和赞美,最终都会变成我取悦你、也让你更依赖我的工具。而你身体里这个小东西,会一直陪着你,提醒你——你从里到外,连最细微的颤抖,都属于我。”李慕辰疲惫地闭上眼,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贯穿和玩弄的战栗,大腿内侧的压迫感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比任何言语都更深刻地宣告着他的归属。
那顶曾象征无上荣耀的王冠,此刻却像一道冰冷的枷锁,透过皮肤,将“臣服”二字狠狠烙印在他的灵魂上。
他下意识地往野兽温热的怀里缩了缩,寻求着温暖和保护,尽管施加这一切寒冷与痛苦的,正是这同一个怀抱。
这份扭曲的、建立在绝对支配与彻底臣服之上的安宁,是他唯一的选择,也是他无法挣脱的最终归宿。
窗外,月光如水,温柔地洒满大地,却照不进这间被欲望与掌控填满的囚笼。
室内,那顶王冠在阴影中泛着幽微的光,像一枚被遗弃的烙印,又像一颗监视着他永恒沉沦的、冰冷的眼睛。
他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野兽怀中,感受着那份扭曲的安宁。
然而,就在这极致沉沦的时刻,一股熟悉而令人绝望的钝痛,如同宿命的钟摆,再次从他小腹深处传来——第二个周期,就在他刚刚确认自己归属的时刻,不容抗拒地到来了。
李慕辰疲惫地闭上眼,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贯穿和玩弄的战栗。
他下意识地往野兽温热的怀里缩了缩,寻求着温暖和保护,尽管施加这一切寒冷与痛苦的,正是这同一个怀抱。
“睡吧。”野兽的手掌复上他微痛的小腹。
“下周的表演……”野兽的指尖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一按,仿佛在提前丈量一个即将公之于众的秘密,“……所有人都会看着你。”
一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李慕辰脑海里所有关于“失控”的画面。
窗外月色温柔,却透不过这欲望的囚笼。
只有那顶滚落在地的王冠,在阴影里折射着幽微的光,像一只永不闭合的、冰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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