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许,他的妻子!
那个优雅、温柔、成功的女性企业家!
此刻,正以“野兽”的身份,用那根冰冷的、却带给她无尽欢愉的假阳具,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
而沈清许,看着身下人儿那震惊、痛苦、崩溃到极点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喟叹。
她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就着李慕辰因震惊而更加紧绷湿润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疯狂、更加深入的顶弄!
“嗬……哭了?”沈清许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但动作却愈凶狠,“我的小骚货,现在才知道是谁在干你?嗯?”
李慕辰无法回答,只能出破碎的呜咽,眼泪流得更凶。
耻辱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以为自己是在偷情,是在背叛,却不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妻子的掌控下,上演着一场荒唐的独角戏!
而沈清许,似乎被他这极致的耻辱和泪水所取悦。
她俯下身,一边继续着凶狠的操干,一边竟忘情地捧起李慕辰那只裹着湿黏丝袜的玉足,如同品尝珍馐般,伸出舌头,从精致的脚踝,沿着优美的小腿曲线,一路向上,痴迷地舔舐起来。
口水濡湿了丝袜,混合着之前的情动痕迹,留下淫靡的水光。
“唔……你的脚……你的腿……永远都是这么完美……”她喘息着赞叹,舔弄得更加卖力,仿佛要将这双腿和双足的味道刻入骨髓。
身体被疯狂侵犯,尊严被彻底践踏,真相如同最残酷的刑罚。
李慕辰哭得几乎窒息,身体却在沈清许娴熟的挑逗和持续的侵犯下,可耻地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
前端再次渗出清液,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仿佛在挽留那根带给他无尽痛苦的凶器。
这种身体与意志的彻底背离,让他感到绝望的堕落。
沈清许感受着他的紧致和湿润,眼神愈暗沉,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
她撞击得更加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他的身体深处,带着一种荒谬的、想要让他“怀孕”般的冲动,尽管明知不可能。
她只想彻底占有,彻底打上烙印,让这个美丽的、雌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只记得她的味道,她的触感,她的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带着惩罚与宣告意味的侵犯才暂时停歇。
李慕辰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凌乱的床上,眼神空洞,只有泪水无声滑落。
身体深处残留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和剧烈的酸痛,尤其是那双被反复舔弄、沾满口水的腿足,更是酥麻不堪。
沈清许起身,动作利落地卸除了那身昂贵的人皮伪装,露出了她原本高挑匀称的身体。
她走进浴室,放好了温水,然后回到床边,将浑身瘫软、泪痕未干的李慕辰打横抱起。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
沈清许细致地为他清洗身体,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温热的水流滑过李慕辰细腻的肌肤,洗去汗液、泪水和各种狼藉的痕迹,却洗不去那深入骨髓的耻辱感和……身体对刚才极致体验的记忆。
李慕辰闭着眼,任由她摆布,身体却敏感地颤抖着。
当沈清许的手指滑过他胸前那微微隆起的柔软,或是清洗到他双腿间红肿的私密处时,他忍不住出细小的呜咽。
洗净擦干,沈清许将他抱回床上,用柔软的被子裹住。就在李慕辰以为一切终于结束,可以独自舔舐伤口时,沈清许却再次覆了上来。
她的眼神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未褪的情欲。
“辰辰,”她轻声唤着他,指尖抚过他的脸颊,“看着我。”
李慕辰被迫睁开泪眼,对上她深邃的目光。
“恨我吗?”她问。
李慕辰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恨吗?
或许。
但更多的,是迷茫,是恐惧,是那种被完全看穿、无力反抗的绝望,以及……身体深处,那该死的、对刚才那种粗暴占有的隐秘眷恋。
沈清许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低下头,再次吻住他,这个吻带着安抚,却也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她的手滑进被子里,熟练地抚上他敏感的身体。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她在他耳边低语,气息灼热。
李慕辰想要抗拒,残存的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在那熟悉的抚弄下迅升温、软化。
尤其是当沈清许再次捧起他的脚,如同上瘾般,更加卖力地舔舐、吮吸他敏感的脚心和纤细的脚趾时,一种强烈的、混合着巨大耻辱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唔……不要……”他徒劳地挣扎,声音却变成了软弱的呻吟。身体背叛了意志,前端再次抬头,后庭也传来了熟悉的空虚和悸动。
沈清许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动作愈缠绵。
她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无论是作为“野兽”时的粗暴,还是作为沈清许时的“温柔”,她都精准地掌控着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