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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对于赵霖霖失心疯的行为,宋安然觉得已经到了不得不让人为干预的地步。
“你真的要相亲吗?”
“相亲跟市场上的物品交换有什么区别?”
“你真的要忍受别人的挑挑选选吗?”
赵霖霖的耳朵都快被磨出茧来。
如果手边有什么顺手的物件,那么此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将赵霖霖砸晕。
“跟谷子熟了要收割,母鸡长大要生蛋一样,到什么年龄要做什么样的事情。”她冷声解释。
这样一说,宋安然更不解了,“那你现在正是拼搏奋斗充实自我的大好年龄,结果你不想着好好工作建设祖国,满脑子却想找个男人结婚。你就这样挥霍你的黄金岁月吗?”
赵霖霖:“……对的,我俗。”
“可……可是……”说到这里,宋安然就烦躁地揪着头发。
那些过来跟赵霖霖相亲的全都是废品厂里无法处理的垃圾。
长得像被暴揍过一顿的猪头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对赵霖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他们那群泥巴里产出的俗物,能理解赵霖霖的冷幽默,能听懂她的玄外音,能知道比起外表她更可靠的内在吗?
赵霖霖竟然把时间浪费在这群人的身上!
她在厕所里面蹲半个小时,都比出去相亲有意义。
当然她也不可能蹲半小时厕所,那不是便秘吗?
赵霖霖肠胃好得很,能吃能喝能拉!
看,她又轻而易举找到一个好朋友的优点。
那群垃圾知道怎么欣赏她吗?
完!全!不!能!
宋安然快把自己的头发全部揪掉。
“你真的喜欢男生吗?”她不知是呜咽还是痛苦地哀嚎了句。
赵霖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如果真要结婚,非得是男生吗?”宋安然小心翼翼转过头来。
两人一人坐在床头一人站在床尾,当宋安然看向她时,屋内的空气都似乎忘记流动。
赵霖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面剧烈跳动,眼前的一切仿佛失真,宋安然的问题是暗示还是疑惑。
她不断猜测各种可能,又劝诫自己别信以为真,失望往往以甜蜜的香味和漂亮的纸张装饰,等拆开后才知道是一场空。
可激动却像按下去又浮上来的氢气球,赵霖霖控制不住自己,她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