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觉。”江辞突然小声叫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池觉从未听过的脆弱。
“怎么了?”池觉立刻停下动作,担心自己太过火了。
江辞咬了咬下唇,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出奇地年轻和不确定:“我不知道怎么做。”
这个简单的告白让池觉的心软成一团。
他捧起江辞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你不需要知道怎么做,乖宝。只要做你觉得舒服的事就好。”
“但你似乎很熟练。”江辞小声指出,眼神飘向一边。
池觉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把江辞搂得更紧:“吃醋了?”
“不是。”江辞迅速否认,但耳尖的红晕出卖了他,“只是数据收集。”
这个典型的江辞式回答让池觉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我所有的熟练都是在想你的时候自学的。”他贴着江辞的耳朵低声说,“幻想着有一天能这样碰你。”
江辞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
他低下头,额头抵在池觉的肩膀上,像是在处理这个过于直白的信息。
池觉耐心地等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江辞脑后的头发。
“池觉。”江辞再次开口,声音闷在池觉的肩膀里。
“嗯?”
“我也好喜欢你。”这句话说得又轻又快,像是怕被人听见,“比圆周率的小数点后一百位还多。”
池觉的心像被蜜糖浸泡过一样甜。
这是江辞能给出的最“江辞式”的告白了——用他熟悉的数字和精确性来表达无法量化的情感。
“那真是很多很多啊。”池觉轻声说,声音因为感动而微微发颤。
江辞抬起头,眼神专注而温柔。
他慢慢凑近,给了池觉一个轻轻的,几乎是试探性的吻,然后退开一点,观察池觉的反应。
当看到池觉眼中的喜悦时,他又吻了一下,这次更坚定些。
池觉任由江辞主导这个节奏,享受着这种罕见的主动。
江辞的吻技仍然生涩,但那份全心全意的投入比任何技巧都更珍贵。
他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一丝咖啡的苦香——下午那杯黑咖啡的余韵。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窗外的城市灯光已经全部亮起,透过窗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辞的嘴唇因为亲吻而微微肿胀,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
“饿了吗?”池觉问,手指轻轻梳理着江辞有些凌乱的头发。
江辞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嗯。披萨?”
“又是披萨?”池觉笑着捏了捏他的腰,“上周吃了三次了。”
“数据表明披萨是最优选择。”江辞一本正经地说,“营养均衡,准备时间短,且”他顿了顿,眼神飘向一边,“你也喜欢。”
池觉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