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妙菱出现以后,许婧慈便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
赵锐泽知道她心有芥蒂也不勉强,转身走向浴室,路过餐桌时却停住了脚步。
他打开袋子的手微微发颤,看清里面的东西突然冷笑出声:
“妙菱说,你接受了母亲开出的条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许婧慈,你怎么可以如此践踏我的真心!”
纸张飘落在地,赵锐泽额角青筋突突跳动,眼底似要喷出火来。
他将许婧慈打横抱起上楼,狠狠把她丢到床上。
解开纽扣,欺身压了上去,发了狠:
“阿慈,你只能是我的,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她闭上眼,承受着男人满腔的怒火。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从前他那双温柔的眼睛。
赵锐泽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天边渐渐亮起微光,他才起身离开。
许婧慈木然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无声滑落。
满身深浅不一的红痕,是他昨夜失控时留下的,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仿佛在提醒着,曾将自己视若珍宝的男人,不见了。
许久,她强撑着起身打开房门,门口两个身着黑西装的壮汉面无表情地上前:
“许小姐,小赵总吩咐过您只能呆在这里。”
赵锐泽竟然想软禁她。
许婧慈关上门,拿出手机给导师发去信息。
“陈教授,我愿意驻守深山,每日替您收集濒危植物研究资料。”
“只是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