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连赵家继承人也敢肖想!”
说完,又举起高跟鞋打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孙妙菱打累了,手中的高跟鞋掉落在地。
“拖下去冲洗,别让锐泽看出了破绽。”
许婧慈感觉自己像条离水濒死的鱼,被人架着手脚拖走,扔在卫生间冰冷的地板上。
花洒的水冲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刺痛。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她眼皮重重地闭了下去。
再睁开眼睛。
许婧慈被绑住手脚,浑身冰冷地躺在后备箱里。
外面又下起了暴雨,她不禁想起和赵锐泽被困的雨夜。
为了脱困,她不得不放弃了身上的行李,和赵锐泽依偎在一处小小的山洞中。
半夜,她突然发起了高烧。
赵锐泽全部的衣服脱下,裹在她身上,体温透过衣料贴着她发烫的脊背。
“阿慈,坚持住。”
他的声音混着洞外的暴雨,带着哭腔,“我不能没有你。。。。。。”
思绪回笼,前面隐约传来孙妙菱哼歌的声音。
而此刻后备箱的黑暗里,只有轮胎碾过积水的哗哗声,和记忆中赵锐泽抱着她的呜咽重叠,像把钝刀在她的心上反复切割。
车速渐渐慢下来。
后备箱掀开的刹那,雨滴毫无防备地砸了进来。
许婧慈眯起眼睛,任由司机割断麻绳,粗暴地将她甩在地上。
孙妙菱降下后座的车窗。
“许婧慈,今天当是你无视我的惩罚,你敢回去和锐泽告状,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你奶奶!”
说完,宾利溅起的泥水溅了许婧慈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