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甩手,想?甩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见苏观卿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笑道:“真没事,就是烫到了。没事了已经?。”
苏观卿迷茫了。
……还烫吗?
他明明先去给?姜怀山夫妇二人送了早饭,才来唤姜曈的,按理说不该烫手了呀。
这个谜团直到中午的时候,同病相怜的赵雀生握不住筷子了,才暴露的。
那天中午姜怀山说自己要去拜访老友,中午不回来,跟他王不见王了很长时间的姜曈才肯回屋吃饭。
吃到一半,钟婉词忽然盯着赵雀生的手,惊声道:“这孩子手怎么了?”
赵雀生不好意思?地就想?要把?手藏起来。
姜曈淡声道:“刚开始修画是这样的,等皮掉了,重新长出来就好了。”
苏观卿心中一凛,当即明白过?来早上是怎么回事,他眉头向内蹙了蹙:“曈曈,你的手也破了?”
“我哪有雀生严重,”姜曈瞥了赵雀生一眼,“傻孩子,食指疼了不知道换别的手指吗?”
赵雀生是个老实孩子,看姜曈做示范的时候用的食指,以?为行内就是这么规定?的,不敢乱改,此时听?姜曈一说,不由一愣,旋即恍然,忙不迭点头:“徒儿受教。”
“你别光说别人,手拿来我看看。”钟婉词放下碗,就来拉姜曈的手。
姜曈无奈,只好给?她看:“我说没事吧,皮都没破。”
钟婉词斥道:“你少五十步笑百步!十个手指头都红成?这样,还没事!”
姜曈撇了撇嘴,没吭声。
等着吃完饭,钟婉词就张罗着给?姜曈和赵雀生擦药。
赵雀生倒是乖巧,让她擦药她就擦,右手食指裹上了,她还有九根手指可以?换。
姜曈就恼火了,她娘要把?她十根手指头都裹上,吓得她直接逃回了书房。
钟婉词气得跺了两回脚,忽然心念一动,钻进了灶房。
等着苏观卿收拾完了灶房,回屋的时候,姜曈正检查赵雀生的功课。
“不错,进步很大。”
赵雀生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学下一步了吗?”
姜曈无情摇头:“揭背这一步你还有得学呢。比如说,其实揭命纸,也不一定?非要用手指,有的情况下,命纸并不是太碎,也是可以?用镊子把?它揭下来的。”
她说着,将?一个镊子,和之前就被她粘在一起的两张废纸递给?赵雀生:“你看,像这种纸张较新的,只要从边缘找到豁口,轻轻用镊子一掀,就能撕下来,用手指反而费事,呐,你自己先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