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洛白画冷冷抬眸。
“小画,”喻景言没再说骚话,只是可怜道,“我疼。”
他眼睫一颤。
遮掩住眸中的满足。
其实一点也不疼。
还很赚。
“疼你还敢这样,”洛白画向旁边退了一步,“以后不许碰我。”
“那不行,”喻景言轻声道,带着破碎感,“可能这就是爱带来的疼痛,我能接受,就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吧。”
洛白画:“…………”
他终于忍不住拧眉:“你属鱼的?”
疼完了就忘,还敢骚?
洛白画不想扇巴掌了,进阶一步,硬硬的。
拳头硬硬的:)。
有那么几秒,洛白画真的在思考把喻景言摁在地上打一顿的可能性。
想着想着,他忽然发觉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洛白画一下子看向喻景言。
警惕道:“你房间的摄像机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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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喻景言遮掩住一闪而过的情绪,跟着重复了一遍,像是才想起来还有这个问题。
男人缓缓转身,退开两步:“好像……没处理。”
洛白画瞳孔一缩。
一架摄像机就隔着几米藏在喻景言身后,镜头直直对着他们。
摄像机旁边安装的显示直播的平板上一片白,全是弹幕,已经多到让整个画面都一卡一卡了。
洛白画直接僵在了原地,原本冷白似雪的脸颊在短短几秒内漫上了一层明显的绯红。
“喻景言!”他攥紧手指,大步走过去,把喻景言摁在了墙上,“你要死吗!”
喻景言一边面临着被揍的风险,一边还不忘抬起一只手护在洛白画的腰侧,怕他因为胡闹而踉跄。
“我还不想死呢,”喻景言轻笑,“我还没吃够爱情的苦,要不,洛老师再让我疼一下?”
他说着,点了点还没结痂的唇,满脸都写着“再来咬我一口顺便让我亲一下”的渴望。
洛白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有恻隐之心的小仙草了,闻言冷笑一声。
他捧住喻景言的脸,在对方期冀的眼神中,“咣”的一声,直接用额头又往对方的鼻梁上撞了一下。
不同于扇巴掌,这次是真的没收劲儿。
喻景言似乎是吃痛地低低“嗯哼”出声,捂住鼻子。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洛白画现在听到这种声音,都觉得喻景言是在暗爽。
他脸上的温度更高了,拼命维持住厌世脸的表情,绕开喻景言,毫无留恋地打开门,走出去,再摔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