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草,”苏然逸艰难开口,“那现在可以走了吗?”
洛白画蹙起眉:“我扎根了,怎么能走呢?”
乔叶学着用苏然逸的方式劝:“也许你现在是在花盆里,可以自由行动的。”
“不,”洛白画说,“花盆不适合我,我已经被迫改水培了。”
他说完,还冷笑一声,像是对什么非常不满。
乔叶:“……”
乔叶放弃了:“我们去叫喻老师吧。”
两分钟后,喻景言快步走进包间,看到生闷气的洛白画。
眸底禁不住染上笑,靠近小仙草。
然而还没等开口,就被扇了一巴掌。
洛白画看到喻景言,心就莫名凌乱地跳动起来,扇完一巴掌觉得不解气,还补刀:“你更讨厌!变态,流氓,除了想着亲还会什么别的?”
喻景言被扇是常态,毫不在意,甚至爽到比平常更有力气了,一把将洛白画竖抱了起来。
洛白画红着脸,拳打脚踢。
“怎么喝了点酒这么慷慨,奖励我比之前都多,”喻景言用一只手攥住洛白画的手掌,开口时带了点儿哑意,回答,“除了亲还想过很多别的,等有时间我们可以都试一下。”
他力气比洛白画大很多,却又舍不得弄疼洛白画一点,也不禁锢,一路被揍着回到别墅。
阮鹤看了一路,只是看都觉得疼,不由得小声嘟囔:“小画喝醉了杀伤力是挺大的……”
喻景言回眸,目光满是敌意:“你什么意思?别想跟我抢奖励。”
过了好一阵儿,阮鹤才反应过来喻景言的奖励=被洛白画打。
“有病吧你!”他差点蹦跳起来,“玩这么花?”
可惜喻景言早就带着洛白画上了楼,听不到阮鹤的吐槽了。
折腾了这么久,洛白画也累,回到房间就走进浴室,给自己洗了澡,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喻景言又把他从床上拽起来,给他吹干头发。
手心内的发丝软滑浓黑,掠过时总勾的人心痒。
发梢的水汽也几乎消散后,喻景言关掉吹风机,洛白画接着钻进被子里。
“小画。”喻景言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洛白画闭着双眼,长睫微微翕动,呼吸绵长,不知道是在这几秒内醉晕了还是睡过去了。
喻景言看了一会儿,无奈地俯身,亲了亲洛白画的眼尾。
“我不想再等了,”他低低道,“节目结束前,给我一个答案吧。”
……
一夜安稳。
第二天洛白画醒来后,把喝醉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去问时,乔叶和苏然逸难以描述当时的情形,索性直接用“很安静”三个字回答了洛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