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愤怒地的他竟然挣脱了几位保镖,冲上去挥拳狠狠砸在孔令羽那张看起来阴森森的脸上。
“老板。”
“孔令羽。”
“哥?”方赫年将嘴里的手帕丢掉,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
从小到大一直站在他前面维护他的哥哥,竟然对他不管不顾,没看他一眼而是去关心那个踢他的男人。
“你没事吧?”
方赫年眼尾发红,他看到孔令羽出血的嘴角,伸手将他嘴角的血迹擦掉,一滴滴血砸在苍白的手背上,染红了方槐的眼睛。
“你流鼻血了?”方槐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手忙脚乱地帮孔令羽止血,从始至终没有看方赫年一眼。
孔令羽抓着方槐的手,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没事,只是不小心让他砸到了鼻尖。”
“迈迈,我没事。”
孔令羽毫不在意地擡起头,鼻子里被方槐塞了两个纸团,下巴上全是血还有心思逗方槐:“是不是不好看了?”
“没事,我的高鼻梁还在。”
有眼力劲的保镖立马将方赫年拉走,顺便堵住了方赫年的嘴。
“你们。。。呜呜呜!”
“哥!”
方赫年被拉出门前,咬了保镖的手,乘机喊道:“我们才是一家人!”
“我们不是一家人。”
方槐手上还沾着血,他帮孔令羽止血的中途转头看向方赫年,说:“我们不是一家人。”
“方赫年,以後不要再来这里了。”
“难道这个男人是你的家人?你竟然为了他。。。。”方赫年几乎哽咽说:“就因为他?”
这次孔令羽彻底冷下脸,隐晦地看了一眼三位保镖,他们立马会意果断地将人拉出去,不再给方赫年任何说话的机会。
“我没事,不要哭。”
孔令羽抓着方槐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一红一白莫名的妖艳,孔令羽蹭了蹭方槐冰冷的手心,掀起眼帘目光沉沉地盯着眼前的方槐:“别哭。”
方槐想抽回手,却被孔令羽稳稳抓住。
孔令羽顺势躺在地上,方槐一时反应不及也被撤下去,整个人摔在孔令羽身上。
两人以一种极其的姿势躺在地上,孔令羽另一只手还还护着方槐的腰,方槐的耳朵贴在男人胸口。
孔令羽身上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烫红了方槐的耳朵。
孔令羽的心脏跳得很快,连带着方槐的心跳也不正常了,方槐瞪大眼睛,过了好久才忽然反应过来。
他连忙坐起来,右手抚在胸口,砰砰砰——
不一样了,他的心跳得很快。
孔令羽坐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掌下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方槐连忙别过头,背对着孔令羽,男人无奈笑笑,目光温柔地看着方槐,刚想说什麽,就听到一直背对着心上人说:
“孔令羽,我明天要去医院。”
“嗯?”
“我觉得我有点不正常。”方槐迟疑又纠结地说:“我要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