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但是司谨现在也的确对他有些好奇,索性便趁着机会问了一些他的情况。
“你也准备要开工了吗?”
“其实根本没假期,每天都要工作。”
听出他语气中的怨念,司谨作为打工人深有同感,毕竟他在假期的时候其实也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还要回复作者消息。
“你好辛苦啊。”
“那宝宝要怎么安慰我?”
“啊?”
司谨压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话题怎么又扯到这里了。
随便却来了劲似的,声音压低:“我这么辛苦,宝宝说点好听的,好不好?”
他语气温柔,没有半点逼迫的意思,可是司谨就是觉得这话里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
很少有人对他有这种期待,他要是拒绝了……随便肯定会很不高兴。
纠结了好一会儿,“要说什么啊?”
“叫老公好不好?”
司谨抓着筷子,顿感无措。
什么东西?
随便听见他这边没动静,又重复:“宝宝,就叫一声,你最乖了,是不是?”
司谨被他温柔的声音给哄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迷迷糊糊就顺着他的引导小声喊了一句。
“老公。”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耳机对面的呼吸声忽然沉了沉。
“老公在呢。”
随便的声音含着淡淡笑意。
司谨脸猛地涨红,不想再说话。
他觉得这个称呼很奇怪。
“宝宝,昨天搬家累不累?”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羞耻,随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还好。”
“去吃火锅了吗?你喜欢吃什么锅?”
“嗯,我吃辣锅。”
“是吗?什么辣度?”
“中辣吧。”司谨说了个保守的辣度,但又忍不住小秀,“其实我很能吃辣的。”
果然,随便又是夸:“这么棒,那我没有宝宝厉害。”
他说着,又暗戳戳邀请司谨回头见面一起吃火锅,这样没有什么营养的对话进行了很久,等到随便问起在那里认识的朋友,司谨的脑海中才浮现出了一个名字。
其实他很想把这件事情跟随便分享,但想到谢宇珩,他总觉得跟随便提起的话,可能会惹得他不满。
随便是个很爱吃醋的人,虽然经常他都没有搞懂哪里有问题,但随便已经先生上气了,所以现在他有顾虑的事情都要犹豫斟酌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