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拿着正反端详细节,“那天,你沾到我的血了?”
青年陷入回忆,摇摇头,“没有,只是待在一个房间里,离您比较近。”
他敛眸,难道血液味道四散在房间内,而自己待的时间长?或许也是原因之一。
苏丹看起来爱不释手,对比两人手背上金纹数量和方向。
不知发现什麽,溢出体表的高兴。
“想睡就睡,想要什麽和我说。”
涂星视线落在一黑一白排列几乎一致的金纹上,不过,苏丹的更粗些,并多出几条。
仅是纹理相似,他就这麽高兴麽?
加上说的那句话,涂星心里因此微微一酸,从来没人这麽和他说过,突然非常内疚。
罢了,以後他要就尽量给吧,反正承受方也不怎麽需要粮,顶多会变得只有疼痛。
涂星顺带想到正事,“明日要出行查抄家産,属下身上仅有七个铜币。”
“您先前承诺的十个金币,不知到哪里领取?”
苏丹:“先从瓦吉铪凑出的一百金币里面取出来,你自己做账记上就行。”
“私底下不用自称属下。”
涂星还在想真随意,不过细想也对,从前苏丹暴虐状态还能屹立不倒,本身这些旁枝末节就不没法讲究。
听到最後一句,他愣怔的擡眸。
苏丹已然下地面,打开桌上的包裹,半敞开的放着,拿起一枚又重新扔进袋子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里就是,自己拿。”
涂星看着这幕回神:“是。”金灿灿的金币和这男人一个色。
苏丹:“你只要在我身边,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无论你要的是什麽。”
闻言,青年眨眼,为什麽有种被看破另有企图的感觉?!
苏丹大跨步的走至面前,近到面对面,声音里忽的暗含些危险。
“你哪怕升起一点离开的想法,我都会将你锁在这里,用超出你想象的力量。”
“这个天下即将全都是我的,你无处可逃。”不容忽视的压迫。
双方瞳孔对瞳孔,涂星不禁咽下口口水。
因这一幕失神,不知怎麽回应,身形都有些僵住。
听苏丹继续道:“症状是一样的,你离开我太久,也会陷入狂躁的状态,无法自控,注定绑定在一起。”
涂星顺从的颔首,“这点知道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