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属下进宫是由此女之父瓦立德引荐,只不过,进来後她想磋磨段时间,可是属下误打误撞到您身侧。”
“此事,制作腰牌的奥帆知道一些。”
“您是天下最尊贵之人,只想归属您名下,希琳认为属下不受控制,也不知道您早就恢复清醒,今日一醒来便……”
话语在此刻消音,而一直找不到机会打断的希琳,大声压过:“太荒谬了!”
“你和我父亲也不过见过一次,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唆使父亲让我带你进宫。”
“本想观察你段时间,才到这几日,手段简直令人发指,一开始就是另有目的!”
闻言,涂星喉咙滚动,看来是有备而来,逻辑听上去还挺像那麽一回事。
“陛下,将後妃们分开询问,便可真相大白。”
“属下不过才到您身边半月,无法返回三年前操纵所有的事。”
“人人都想往上,属下够的再高,也不过是您的侍卫。”
这次希琳没再说话,神色慌张,狠狠瞪视一旁站着的青年。
苏丹命令:“让近卫们都进来。”
声音犹如大雨前最後的宁静,大黑卷发晃动。
涂星馀光瞄其身侧,除後妃没有其他人,那自然是自己去喊人,口里应答:“是——”
没多久,寝殿大门内空地,站着十来个侍卫。
苏丹:“单独审问所有後妃,进入寝殿前是否和侍卫通奸。”
“半个月前曾任为近卫的,不得离开此处,不得接触此事。”
一声令下,侍卫离开六七个。
苏丹就这麽坐着等,那在场的人自是大气不敢出的静等。
将近个把钟头,韬霏柯小跑至苏丹面前。
“陛下,三年来确实每回都是……事先弄出被您宠幸的痕迹。”
“说您嗜杀嗜血,後妃们怕死,所以用这种方式……”
短短几句话,韬霏柯顾及帝王脸面,两次难往下说,转口道:“其中两个後妃,愿意亲口说。”
稍作停顿,眼见苏丹未言语,韬霏柯:“带上来!”
此等惊天丑闻,责任和後来的韬霏柯无关,自是尤为兴奋,
这相当于是一场大洗牌,大批势力消失,那剩下的人便可重新分配。
很快,两後妃上来,陈述的内容大差不差,在最後嘶声力竭喊道:
“家里人并不知情,求陛下放过,罪妃愿自裁谢罪!”
希琳咬牙,低声朝着人咒骂,“……要被你们害死了!”
那女人瞪大眼,满目怨恨,看清楚说话之人,眼睛转动:
“陛下,罪妃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是希琳告知,她怂恿罪妃这麽做的!”
希琳豁然站起身,一脚踢在这人身上,“你胡说些什麽啊!”
“我不过一个睐人,你爬的可比我高多了!”
对面女人奋力挣脱侍卫束缚,擡手就撕抓希琳头发,“就是你,不知道陛下情形吗?”
“一回来你就撺掇着侍寝!本来不这样的!”
希琳吃痛尖叫,不服输的撕扯,“那你知道?你知道怎麽不说啊!”
苏丹声音乍然响彻,“够了!”
场面肃然一静,唯有苏丹怒音阵阵回荡。
“但凡涉及这件事的後妃,罚没上百金币充公,并逐出王宫,交不齐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