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少给我扯什么oga,我自己做事自己担着,你上升个狗屁群体。季然,你除了在这颐指气使的命令我,还会干什么?我拜托你搞清楚,那是我的花店,赚钱赔钱也都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怀声骂了一顿后仍不解恨,但他也不想再说下去了,对牛弹琴有什么用。他绕过季然转身就走,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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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季怀声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这,季然站在房间门口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有机会开口。
季怀声更是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拿着刘叔他们送的特产再次上了来时的大巴车。
临走时刘叔还有些不舍,同时也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小季不跟你一起走吗?”
季怀声不是个愿意多说的人,但现在他不太想这误会继续下去。
“刘叔,其实我跟季然不是伴侣,或者说我们现在不是了。”
具体缘由刘叔没再问,他看出了季怀声心情不好,所以痛快的岔开了话题,送季怀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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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散心最终还是喜忧参半,他的开心来自于那些淳朴的村民,不开心来自于季然。季怀声想他跟季然真的是死对头,最好永远也别再见面才好呢。
可白天咬牙切齿的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晚上蒙在被子里时又忍不住想起那双温热的手,仿佛额头上还残留着季然指尖的温度。
“害人精。”
季怀声辗转反侧,最后到底是失眠了,明明他孕吐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闹腾了,他应该能睡个好觉。
结果
倒真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第二天一早,季怀声顶着个大黑眼圈去了花店,在远处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的贺童。
不知是不是错觉,季怀声总觉得几天不见这人似乎是胖了。
“怎么在这蹲着?”
贺童愣了一下,随后猛的跳起来,抱住季怀声的腰,可怜巴巴的道:“哥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两天经常有怪人来骚扰我。”
“怪人?”季怀声肚子被勒的难受,他伸手弹了下贺童额头,道,“有什么事进去再说,先撒手。”
贺童松开手,跟着季怀声进了屋子,他挠了挠有些不舒服的腺体,又朝着季怀声靠近了一些。
“哥,你身上什么味道啊,好好闻。”
味道?
季怀声抬起手闻了下,他没觉得有什么味道,也就没往心里去,随口说了句:“沐浴露吧,一会儿发你链接。”
贺童点点头。
季怀声没忘刚才贺童提起的怪人,他一边让贺童给他插一束向日葵花,一边让人简单形容了一遍。只是他对于贺童形容出来的人并没有什么印象。
“宝贝,你确定你形容的是个人吗?”
弯腰驼背眼睛斜,皮肤黝黑少颗牙,走路顺拐腿还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