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
送入洞房。
娄胜看见床单下面铺着的花生红枣,觉得那馀更时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男人!鬼!生不了孩子都不知道,就这还当医生。
应执生去洗澡去了,水声哗啦啦,娄胜捂着肚子有点饿了。
直到大明星洗完澡出来,赤裸上身慢条斯理擦着头发。视线扫过桂圆花生红枣,挑了下眉梢,问天花板上的娄胜:“在干嘛?”
“没事做,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应执生笑着问:“怕被拍到什麽?”
娄胜面不改色:“怕被拍到你的裸体,把上衣穿上。”
两个人之间逐渐弥漫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说不清晰,就是光站着能听到心跳如雷,手脚眼都不受控制。
应执生沉声慢语:“我们该做爱,娄胜。”
他缓步上前,目的明确抓住娄胜的手腕。实实在在地抓住这个鬼,重复说了一遍:“我们该做爱,这是我们的新婚夜,不是吗?”
理是这麽个理。
娄胜先是震惊应执生能碰到自己,後为难挠头,“两个男的做不了啊,哥们。”
还在哥们。
应执生闭上眼睛,深呼吸:“可以的。”
“不行的,生物课你没上过吗。”娄胜有他自己的确信。
“……”
“……”
当初发现自己的感情後,应执生就去查阅了资料,知道男生和男生之间该如何,在这段友谊里谨慎小心,分开後也是沉默坚守。
而娄胜,在後知後觉明白感情,果断选择再来两把游戏。发现夜里失眠後,转念一想觉得现阶段睡眠少适合考研。
娄胜摸他头发,“要不我们一步一步来,不要这麽着急。”
他琢磨着,等下硬不起来不就尴尬了。
静静看着对方,低头和那双笑吟吟的桃花眼对视。占据他整个青春的男生,无数个燥热滚烫的夜晚,应执生都是喃喃着娄胜名字自我疏解的,梦里脑子里是不堪下流想法,无一不在叙述他对娄胜的渴望。
应执生低声:“先从接吻开始。”
“这个可以。”
太没出息了,为什麽要从接吻开始。
他是娄胜的丈夫,现在是他们的新婚夜。
哪里都可以咬,哪里都可以含住,就应该贯入其中,不给任何退让馀地。
操那个人。
心中翻涌,应执生小心翼翼在娄胜嘴角落下亲吻。在感受到隐约回应後,他紧紧搂住对方的腰,用力到恨不得血肉相融,吻着。
他看见娄胜皱眉,挣扎呜咽。
无意间咬破,这个吻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血。感到不适的娄胜微微睁大眼,手搭在应执生赤裸的肩头,心想,该吃饭了。
外面。
福全好奇问陶助理:“你和你媳妇办的也是阴婚,这又红又白的你没发现?”
陶助理沉默许久,说:“我以为是中西合璧,还夸珍珍有创造力适合当设计师。”
“你也真够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