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好好,是她的错,是她害他。
已经不想多说,珍珍冷笑一声夺过孩子转身就走。
擦肩而过时娄胜不解问:“珍子,你要养这个死婴?”
“不养!还回去!”
哦,对的,这死婴是珍珍从市中心医院精心挑选的,是该还回去。
……
应执生白天拍戏,娄胜夜里上班,按理说两个人刚好错过。今天的娄少爷又翘班了,脸皮薄,是他对象打电话去和陈济请的假。
他懒得去,应执生也舍不得他去,两个人一拍即合,只有陈济在恼火不满。
珍珍今天也请假了,理由是失恋。
娄胜躺在床上,目光涣散盯着天花板。咬着手背闭上眼,像是砧板上无力反抗的鱼,只有面对波涛汹涌的海。
不一样。
活人的嘴唇丶手掌丶躯体是温热的,和冰凉的鬼触碰就是滚烫的,烫到他眼泪都快掉下来。
应执生不断亲吻他的脖子丶喉结,感受到娄胜的连连躲避後,眼眸愈深。微微用力,手掌桎梏住男生劲瘦的腰。手心加大力道在腰上留下深深痕迹,蓦地,他听见娄胜的一声呜咽。
不一样了。
他们之间彻彻底底的不一样了。
今天的月色很美,从窗户照进来铺洒在应执生绷紧的後背上。他喘着气,捋了把头发,心想这是有纪念价值的一天。
他啧了声暗暗感叹,除了这儿,娄胜还能跑到哪里去。
……
成志叔感到疑惑,明明应执生是有觉少和失眠的毛病的。本身就是那种自律克制的性格,睡到日上三竿还真是头一回。
他看不见趴在沙发上缓神的娄胜,自然也看不见突然过来拜访的红姨和白薏。
娄胜和她们打招呼:“中午好啊。”
白薏笑着:“听说你结婚,新婚快乐!我托梦让我爸爸给你们准备了新婚礼。”
娄胜脸上泛着红晕:“多谢多谢!”
红姨若有所思打量他。片刻,得出结论:“应执生喂你了。”
娄胜一僵,说:“有时候应执生忙不过来,就让他助理帮忙。”
红姨点点头,“活人的那个和血肉对鬼都是大补,他给你这麽多,把你养的还挺好。”
白薏哇哦一声。
“……”娄胜舌头打结,做不出回应,就要回卧室去把应执生叫起来。都中午十二点了,哪家大明星会睡到这个点,曝出去肯定要挨骂。
红姨见多识广,坐下来问:“这个点还没起,是不是因为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