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澈上楼去了。
简秩舟故意问陈佑:“和你哥那麽好?”
“那当然啦,”陈佑抱着因因蹭脸,“我哥是天下第一好的哥。”
简秩舟:“我呢?”
“你全天下第一坏。”陈佑脱口道。
简秩舟沉默了几秒,算了,至少也还沾个“天下第一”。
“亲一下。”简秩舟凑过去。
陈佑故意不看他:“不要。”
简秩舟握住他的颈,把人拉过来,然後迅速地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接着他又迅速松开手,离远了说:“那你还回来。”
陈佑果然松开因因,扑过去在简秩舟脸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
简秩舟用手背摸了摸那个牙印,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小狗。”
“你说谁?”
“姓陈的。”简秩舟刚说完,就被陈佑推搡着压着躺倒了地上,于是他笑着说,“陈因因。”
“你果然天下第一坏!”陈佑使劲地掐他的脸。
中午陈佑吃了两碗饭,还喝了很多阿姨炖的栗子山药排骨汤,撑着了。
吃完後陈佑就开始时不时地打个哈欠,温明澈周末和朋友约好了要去骑马,本来说陈佑也要一起去的,但他太困了,就犯起了懒,没跟着他哥一块。
家里又没人了,陈佑不想回自己的房间,他很顺手地就打开了简秩舟房间的门,然後霸占了他的床。
原本在窗边桌上看电脑的简秩舟见状伸手拉上了窗帘丶合上笔记本:“要睡午觉?”
“肚子难受。”陈佑说。
简秩舟于是也躺下来,把手伸过去,不轻不重地替他揉着肚子。
揉了一会儿陈佑又开始叫:“不要揉了……快吐了。”
“谁让你吃那麽多。”简秩舟又有点凶了,“跟猪一样。”
陈佑翻来覆去地觉得不舒服,接着干脆整个人都翻到了简秩舟身上,他的额头抵着简秩舟的脸颊,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陈佑把简秩舟当做人形睡垫,两人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共享着体温和心跳,陈佑一开始不安分地挪动,让简秩舟起了反应。
“你那里又治好了?”他打了个哈欠,呼吸烫在简秩舟的脸颊上,烫得他眼皮颤动。
“停药了。”简秩舟说,“现在已经不需要药物控制了。”
说着他的手往下,握住了陈佑的大腿,掐着往上走。
陈佑很难受:“别din我,好想吐。”
简秩舟深吸了口气,不动了。
等他不动了,陈佑就伸出一点点舌尖,舔舐着简秩舟脸颊上未消的咬痕。
简秩舟的胸口开始明显起伏,他觉得陈佑大概是想把他逼疯,让他因药副作用而出现的阳|痿憋成真病。
“周日我想去动物园……”陈佑带着困意,断断续续地说,“我还要买鱼。”
“你陪我去。”
简秩舟伸手揉他的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