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戎很懂粉丝想看什麽,衣服外设洗漱用品这些都没意思,她吩咐运营就怼脸怼手拍,最後还不经意地拍了下言岫脖子上垂着的项链。
花戎走後,言岫把行李收拾好,正要关箱子,一道狭长的阴影打在箱子里的键盘上。
言岫擡头。
白危倚着门,双手插着裤兜,低头看他。
走廊的灯从他身後照来,他手长腿长,影子就拉得极长。
楼梯传来秦宝天的说话声和走路声,白危上前一步走进屋,再砰的关门。
言岫就蹲在地上,擡眸看他。
他生性偏冷,有着和外表一样寡淡的性格。大多时候就不说话,直直地看人,所有情绪都阻在淡漠的眼神里。
白危被他看得心头发痒,等言岫起身,他上去拉住人的手。
言岫最後还是没关行李箱,等明早出发再关比较好,他想起还要再放牙刷什麽的。
白危吻了吻他的唇角,嗓音带着甜腻的笑意:“收好了?”
言岫:“嗯,刚才小花姐来拍VLOG,你拍了麽?”
“还没。”
馀光里瞄见闪着灿光的东西,白危低头,是那条项链。
他心思晃荡了一瞬,但想起目的,于是抑住肮脏的心思,轻轻吻了口言岫的嘴角,问他:“岫岫,我到底什麽时候说的那话……”
言岫没回答。
白危又喊他:“岫岫。”
耳垂忽然被人湿润地含住,言岫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仰头亲上他耳上的钻石。
白危被亲得猝不及防,瞬间心猿意马。他抱着人的腰,深沉的眼定定看他,还没开口,言岫淡淡地擡眸望他,封住他又想说话的嘴。
白危彻底没套话的心思了。
暧昧的唾液啧声在安静的房内格外刺耳,白危将他按在床上。言岫刚喘了口气,又被吻住,身子被人狠狠压住。
门外,秦宝天已经走到五楼,他吨吨吨的脚步声穿过薄薄的门板,又近又响。
言岫震了下,白危卷着他的舌尖,不让他分心。
过了会儿。
秦宝天来敲门:“咳咳,白狗,你在里面吗?就差你的VLOG没拍了,小花姐喊你去拍视频!”
……
拍完VLOG,白危再想去问言岫关于那句话的事,言岫就只是亲他。
他起初真是为了问话来,後来被亲了两次,干脆不再管那句话的事,就专心地亲人。
联盟给各战队定的机票很早,才六点衆人就起了床。
言岫一上车就把印着OLG队标的棒球帽搭在脸上,坐在後座补觉。
职业选手的作息时间相当反人类,正常都是凌晨三点多才关电脑,睡觉起码四五点。言岫一晚上没怎麽睡,刚睡了一个小时就被叫起来赶航班。
他昏昏沉沉地睡着,耳边响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秦宝天在查澳门旅游攻略,杰克在和白危聊ROC近期的打法变化。
他迷瞪地歪了头,差点惊醒。
一只温暖削长的手轻轻拉着他的脸颊,将他歪倒的脑袋按在肩上。
不经意间,那指腹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扫过,言岫困得睁不开眼,鼻间全是白危身上那股木质香味。
“乖,睡吧。”
胀得发疼的头慢慢舒缓,言岫倚着白危的肩膀,没一会儿呼吸平稳了。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