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能拿到对方的信……蓦然地他激动起来。
还有最後一样东西,是一个通关证书,写着:本年度最佳情侣;下面是:通关密室逃脱颁发此奖励以作鼓励。
本年度最佳情侣——
周灼盯着这一行字入了神,直至杜诚叫他。
“周灼,周灼!”
回神时,就见杜诚来到了床边,奇怪地看着他:“周灼,你看什麽呢?”
周灼连忙把东西塞进了被窝里,说:“干什麽?有事不会床上喊我?”
杜诚:“我喊你半天了见你没反应才过来找你的!”
周灼:“干啥子?”
杜诚:“你跟谢会长的关系那麽好,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谢明烯喜欢什麽样的类型?还有性取向?”
周灼翻了个白眼:“这时候才问啊?我以为你早就打听清楚了呢。”
杜诚摸了摸鼻子:“我之前不是鬼迷心窍嘛,周灼,你就帮我问问好吧?回头我请你吃烧烤!”
周灼:“等我好消息!”
会这麽爽快答应,也是有他的小心思,一来,能趁机混进谢砚白的寝室看能不能找到信封看到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其次,就是谢明烯对杜诚的态度确实过于疏离,面对杜诚这麽热情的追求还无动于衷也实在奇怪。
本来他是算周五晚上,就是等到谢砚白没那麽忙的时候再去问的,但是他的这个哥们,杜诚,好像就有点焦急。
每天都问他有没有消息,问出来了没有,周灼实在没好气就跟他坦白:“周五晚上,周五晚上我再去帮你问。”
杜诚皱眉:“为什麽非要等到中午?”
下一秒就跟脑子开窍似的睁着大眼睛指着周灼:“你小子,狡猾啊!行,我就等你好消息!”
等待的时间有点漫长,周灼都听不进课了,经常走神,唯有去见谢砚白的中午或晚上,才会精神抖擞,但最近学校活动过多,每次去谢砚白不是忙碌中就是开会中,能聊天的时间少之又少。
晚上他也不敢打扰对方休息,就这麽心心念念地终于等到了周五,他就拿着新学会的手工灌汤包,满怀期待地敲响了谢砚白寝室的门。
开门的那一刻,谢砚白眼底下掠过一丝惊讶,但看到他手里的食盒时,就笑了,“进来吧。”
周灼进去後就打开了食盒,拿出了他就的灌汤小笼包,“都周五了,还在忙呢?”
谢砚白:“最近学校活动多,但很多时候都是忙家里的事。”
周灼只知道谢砚白的後妈独揽大权,还想控制谢家的财産,虽然谢砚白不敢公然跟她作对,但私底下就用了些小手段,暗中给公司来点不痛不痒的损失,也顺便好进行监视,免得被他那个後妈全部吞走了。
“你爸昏迷,你家里就没人撑了你了吗?”
谢砚白:“我祖父从我爸昏迷起就宣称不问世事,除非公司垮了不然他可能都不会站出来。但我也不想依赖一个已经年高八十的老人。”
爸爸昏迷,妈妈死了,祖父不问世事,身边有个随时都谋害他的谢明敛,还有个嘴上喊他哥却对外人充满敌意的谢明烯,还有那个野心十足的後妈……
周灼蓦然从谢砚白身上想到了一个词——孤立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