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狰狞青筋的勃肉根就在她湿嫩敏感的蜜肉上一下下摩挲着,龟头碾挤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蒂,男人性器的灼热烫的陈芊芊立马绷直了身体。
“不……”
她费力撑起酸软的手臂,摇着头拼命向后挪动,想远离这个长得就可怕恶心的东西。
开什么玩笑?!
这东西……这东西要是真的插进来,她还有命活吗?!
不……重点、重点不是这个。
乱伦。
她不是没有听说过。
村南头的李寡妇,就跟她那没了爹的小叔子不清不楚。
每次村里的长舌妇聚在一起,说起这事,那眉飞色舞又鄙夷又兴奋的样子,她见过。
她们会压低了声音,说着那些污言秽语,什么“扒灰”、“肮脏”,什么“不要脸的骚货跟小畜生”。
那时的她,只觉得恶心,觉得那些人脏。她无法理解,也根本不想去理解,那种违背人伦,牲口般的媾和。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这个她曾鄙夷唾弃过的最肮脏的词语,会像降临到她自己身上。
而要与她行这苟且之事的,不是什么小叔子,不是什么表哥堂弟,而是她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的亲哥哥。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陈芊芊猛的抬起一条腿,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陈洐之结实的胸口上。
“砰!”
这一脚,竟真的让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半步。
就是这个空档!陈芊芊慌乱的想从床上爬起来向外跑,但她连床沿都还没摸到,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然后,整个人都被拖着往回带。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她绝望的哭喊着。
闻言,陈洐之俯下身,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强行把她翻了个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枚吻。
“外面下雨,跑出去会着凉。”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稳,如此平静,如此寻常,反而让陈芊芊心里头的火气烧的越来越旺。
这种虚情假意的话,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了!
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听,身体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又在挣扎里慢慢消耗掉了大半,力量的悬殊告诉她,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两条腿被陈洐之直直掰开,那根狞物淫色的抵上湿滑嫩逼对准穴口浅浅戳刺,颇有种下一秒就会猛插进来的架势。
陈芊芊绝望了,止不住的抽泣流泪,盯着这根狰狞的东西大脑飞运转,忽然,她停住了哭声,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撑起身子,卑微的看向面前将要强奸自己的亲哥。
“哥……哥……我错了……“她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我帮你……用手,用手弄出来,好不好?不要……不要插进去……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滴在那床大红色的被褥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抛弃了一切尊严,只想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换取片刻的喘息。
男人的肉棒已经挤得她嫩肉穴口的大阴唇东倒西歪,向两边外翻,每一次的轻磨都会刺激得湿滑的穴儿咕嘟嘟向外冒出点点淫水。
外面大雨阵阵,雷声轰鸣,屋内安静的诡异。
陈芊芊要疯了。
她不知道这个畜生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她都已经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去求他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折磨她?
用那根恶心的东西,磨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还该死的有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