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腹猛的向上弓起哭喊挣扎想要躲避大肉棒的激操,但陈洐之哪里会让她如愿,他起身松开她的嘴,晶亮的银丝在他离去时断裂开来滴落,双手紧握住那纤细的侧腰将她死死地按在床上。
“就顶这儿。”男人低低笑道,“小芊的骚穴,就这块肉最会吸,每次都把哥的魂儿都吸走了……”
他提劲力,巨根在水嫩肿的小穴里左右横戳,上下竖顶,花唇都给撞的揉乱一团,整个动作毫无任何技巧可言。
但就是这样蛮冲横撞带来的原始激爽,让易敏的小穴儿里每一寸每一处都完美的被操弄到。
陈芊芊凄凄哭着死命捶打身下的床板,蚀骨的尖酸爽意直冲天灵让她什么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所有到了嘴边的抗议和咒骂都变成了入骨的浪淫。
“啊……啊……好深……爽死了……要被操死了……呜啊……”
这声音骚得陈洐之欲火四起,真特么要了命了。
他泄愤咬住她胸前乱晃摇摆的嫩白乳肉奸淫的咬舔,舌头落滑在肌肤上顺着巨乳的形状一下子同时含吸着两颗粉嫩挺立的奶尖向外拉长,用舌尖快地拨弄戳探小奶孔,像是活脱脱要把奶头拉大。
“呜……呜啊啊啊……”
陈芊芊实在承受不住这不要命的捅操,也许是找一个依靠,也许是认了命,她本能伸出双手紧紧拥住了男人壮硕汗湿的背脊,指甲泄怨气一般在他黝黑的肌肉里有下没下的抠挖抓挠,留下一道道血痕。
“……小芊……操……”
心爱女人的主动攀附哪里是他一个苦等多年的老男人能受得住的?
陈洐之屏息抬胯,小穴里的肉茎随着他捅干的频率疯碾嫩软的骚肉,卯足了力气剐蹭顶肿的凸起,他身形壮硕就连劲腰都充满力道,腿间的巨物直勾勾的撞击抽插肥满的嫩逼显得尤为可怖,撑的小穴艰难绞裹着棒体。
索性它的主人天赋异禀,性器极其契合到她没有丝毫不适,只觉得灭顶的快感在她体内乱冲乱撞,仿佛下一秒就真的要冲破她的身体被男人操死在原地。
“噗嗤、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这“新婚”的屋子里颇有种白日宣淫之感,外面的雨声在她听来时而绵软时而倾盆——
陈芊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快要爽死了。
人在极度的混乱与刺激之下,大脑往往会脱离掌控,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象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就像溺水的人,在彻底沉没之前,会看到一生的走马灯一样。
此刻的陈芊芊,就正处于这种状态。
这个男人……他的精力,似乎永远都用不完。
他的腰,好有力气,身体,好结实,好烫,那根东西……真的好大……好粗…好硬……每次进来的时候,都感觉……感觉自己要被撑开了,要被操坏了……
她知道,村里的女人们,晚上凑在一起,说的那些荤话。她们会抱怨自己的男人是“三秒货”,没几下就不行了,根本喂不饱她们。
她们说的“行”与“不行”,指的……就是这个吗?
那他应该……算是很“行”的吧?像他这样的男人,这样精力旺盛的…是不是真的能让一个女人…幸福一辈子?
气势汹汹的大鸡巴恨不得连根带把的囊袋都操进来,每操一下都会有更多的骚水跟着他的动作喷出来,从交合处溢出,大龟头却在此时往更深处撞去,猛的一下碾过穴芯深深狂顶操开娇嫩无比的嫩宫宫口!
“啊!哦……哦……!”
陈芊芊一下子回了神,最敏感的骚点被操的酸爽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窜,她眼冒金星,激烈颤挛娇躯尖哭着昂头扑腾“啊啊啊!要……又要……又要去了!”
她双腿绷的挺直死死夹住了陈洐之的侧腰,骚逼拼命吮吸绞死着还在宫腔里击操的肉棒,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具体的形状大小,可这些不重要了,一波的快感刚要结束又被巨物操的一连串噗喷浪水,停都停不下来。
“……嗯……操……操死你……”
“……水……真多……”
经历了先前的压精磨穴的刺激,陈洐之也忍到了极限,身为名穴毕业的老处男,他操穴的次数屈指可数。
现在的红透了的骚肉裹的他实在太销魂了,在鸡巴狂击狠操了几十下后,最终在一次深深埋入的肉壁之内,伏腰抱住了女人酥透了的身体,闷吼着将浓稠白精全射进了幼嫩的小嫩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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