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
女人的尖叫声被窗外的雷雨声彻底掩盖,身体的失控如同被狂风暴雨席卷的翻船,空气稀薄,她只能倒抽着气痉挛狂颤。
滚烫的潮精从她不断收缩的嫩穴孔直线喷涌而出,迎着面浇在才顶开穴口的巨硕龟头上,马眼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流一冲刷,刺激得猛抖了抖。
陈洐之低声喘气,腰骨都酥了半边。
他再也无法忍耐,向上挺臀腰部猛地力,硬是逆流而上挤开因高潮疯狂喷水紧缩的肉褶,层层叠叠狠狠操了进去!
“呃……嗬……”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陈芊芊的肩膀止不住的粗喘。
真是操了……
胯间的大鸡巴像是让张湿热的肉网紧包了进去,嫩穴正是高潮的时候,里面那骚淫浪荡的媚肉本能裹吸绞动他的肉棒,蠕动攀绞,销魂得让他精关大开,伏低身子颤了颤才好不容易忍了下去。
对……对,就是这个感觉。
他挺腰往前使劲顶了顶,被操得有些懵的穴儿又喷出了几滴水液后,就像是被彻底操昏了一样,再无其他动静,只剩下穴肉上覆盖着一层模糊水膜,湿黏腻滑,将他的整根巨屌都嘬含进去。
“呃哦!你……你他妈……啊啊哦……说好……说好不进去的……”
陈芊芊被操的全身上下都在抽搐,在高潮的余韵里断断续续的“质问”,连小巧的舌尖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那么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
“我说过吗?”
“你!啊!”
她刚想张嘴骂人,操字的音还没放出去,深埋在嫩逼里的肉棒开始了狠冲撞,一下下捣干在软腻的肉壁上,微翘的龟头勾刮着淫水淋漓的媚肉,把她所有想说的话都给堵回了喉咙里。
“……舒服吗?”陈洐之张嘴含住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舌头轻吮啃咬,勾着它来回追舔逐弄,痴痴的品尝刚才未尝到的清甜滋味儿。
大舌顶开想要紧闭的贝齿,霸道的探进了女人湿润的口腔里肆意扫荡着,刮腻着敏感的上颚,舔过她每一寸柔软的内壁。
好痒。
疼痒的酥麻让陈芊芊情不自禁流出眼泪,被迫感受嘴里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气息。
这个无耻的狗日的!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畜生!
说好的不进去呢?说好的只是蹭蹭呢?他的话,简直比村头茅厕里的石头还要臭,还要硬!
呜……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贪那点被他蹭的快乐了……
高潮过的女人,总是格外爱耍赖。
她红着眼眶,满心满眼的委屈愤怒,想控诉这个男人的无耻暴行,可嘴巴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出一些不成调的娇呜。
“呜……唔唔呜!”
她骚媚的呜咽只能让身上的人更加兴奋,赤裸光滑的身体被陈洐之忍不住上下来回摸了又摸,怜爱般又想用力揉捏又小心的放轻了动作,以至于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安抚,他宽厚的粗手总把嫩白的肌肤刮出一道道红痕。
疼死了!这个挨千刀的!
陈芊芊在心里骂娘,心里的火气冒了又熄,熄了又冒,来来回回的折腾。
等会儿……等会儿她缓过劲来了,一定要在他那根恶心的孽根上狠狠咬上一口!
不咬一口都不解气!
最好能像个真鞭炮一样,“砰”的一声炸了,把这个丑陋的的东西也一并炸断!
炸成一滩肉泥!
看他还怎么……
她还没在心里头骂够,穴里的酸痒忽然激炸起来,粗络的冠状沟猛击撞打她穴逼里凸嫩的软肉,灼烫的她全身都要烧着了一样,本还在沉静期的花穴又活了过来,汁水被操得四处飞溅,零星喷在男人的小腹上积水成珠。
“呜啊啊啊!不!不要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