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骁皱眉,“我已经跟你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别再对怀星动手,他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谢怀星下手了?他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谢渡语气嘲讽,说罢又无辜地看向谢慈,“妈,他冤枉我。”
谢云骁嘴角微微一抽,没想到这小子会来这一出,还知道告状,今晚倒是变得格外伶牙俐齿,会咬人似的。
“你……”
谢慈一个眼神打断了大儿子的话,对谢渡说:“我知道你没有做。”
她像是今天才重新了解谢渡这个人,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落在小儿子身上,“但我更加想知道,你为什麽突然跟我们坦白这件事?”
谢渡的理由很简单,简单但有点任性的程度,“就是突然看那四眼田鸡不顺眼了,丑人多作怪。”
说着,他又忽然扯了扯唇角,笑容里带着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像是忽然想起什麽,又说:“对了,郑博文其实对我挺好的,我以前对谢怀星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郑博文在背後给我出的主意,不然我哪里能想到啊。”
这话成功引起了两人的关注。
谢云骁板着脸,像是没听懂谢渡的话,严肃地质问:“什麽意思?你再说一遍?”
郑博文为什麽要那麽做,图什麽?只是为了帮谢渡?
他忘了,谢渡的话压根就没有可信度,说不定都是瞎编的。
谢渡懒得搭理这便宜哥哥,他缓缓打了个哈欠就重新躺了下来,顺便给自己盖好被子,“我好累啊,要睡觉了。”
他闭上眼睛,“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说,晚安。”
“……”谢云骁额角青筋隐隐一抽,简直无话可说。
谢慈心里也觉得意外,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多少,她安静地注视着谢渡几秒,沉默地给他掖了掖被角。
“先让他睡吧。”
就在这时,谢揽月和谢怀星两人赶了过来。
谢渡刚躺下,自然没有那麽快睡着,但眼睛也懒得睁开,一动不动地躺着。
这破床真不舒服。
他听到谢怀星满含关切的声音,“怎麽样了,没事吧?”
谢慈的声音压得有些低,“没事,出去外面说。”
一阵脚步声响起,很快病房里陷入了安静,那四人都出去了,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在看到检查单後,谢揽月还有些意外,“他是真晕倒了,我还以为是装的。”
谢怀星担忧地皱了皱眉,“这病严重吗,医生怎麽说?”
谢云骁也是刚了解,“慢性病,不能根治,看运气说不定哪天就好了。”
谢怀星愧疚地低下了头,“是我对不起谢渡,要不是因为我……”
“好了,这事跟你有什麽关系,又不是你害他生病的。”
“怀星,今天是你生日,别想那麽多,回去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