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吃鸡腿了。”
将鸡处理好了,饭也煮好了,只剩下青菜需要处理一下。
霍矜年将青菜洗完切好,又因为厨房里没有煤气,便开始尝试烧柴火炒菜。
他此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但第一次上手也能安排得井井有条,完全没有那种大少爷下乡的笨拙和狼狈。
真的好厉害啊。
沈佑咬着鸡腿坐在门槛上,看着这人忙里忙外,突然感觉自己像是那种小媳妇,正在看自家男人卖力干活。
“咳咳咳……!”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差点被鸡腿噎死。
剧烈的咳嗽引来霍先生担忧的询问,沈佑连忙摆了摆手,露在外面的耳朵却彻底红了。
-
晚上洗完澡出来,沈佑关了灯先一步爬上了床。
很快,他感觉另一半被子被掀开了,温热的身躯钻了进来。
沈佑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往後滚进了霍矜年还散发着微凉水汽的怀里,伸手揽住他的腰,将脸埋进熟悉的地方蹭了蹭。
“现在睡觉太早了吧。”
他闷笑一声,“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霍矜年顺势揽住他,像镇压住一只过于闹腾的小狗,“做什麽?”
沈佑摩挲着这人的侧腰,倒也不做什麽,只是指尖逗猫一样敲击着那里,偶尔上下滑动流连,绅士得很。
霍矜年声音微哑,按住他摸来摸去的手,“别乱动,手上不是还有伤吗?”
受了伤也不安分。
沈佑神情无辜,抽出手给这人看,“受伤的是右手,我左手好好的,而且——”
他眸光闪烁,那点狡黠笑意在昏暗中也显得明亮,意有所指道:“霍先生不是也很想要吗?”
霍矜年沉默地呼吸着,没有说话。
“今天辛苦了,就让我来好好犒劳一下霍先生吧。”
感觉到那一丝犹豫,沈佑十分熟练地侵城略地,试图用歪理感化这个人,“白天你干活,晚上就轮到我干活了,这样才公平。”
“别想了,好好睡觉……医生再三叮嘱不能剧烈运动的。”
霍矜年还是拒绝了,说话时胸腔也跟着细微共鸣,传递给正抚摸着他胸|口的人,“而且这里条件不足,我没做准备。”
“我又没说要真|刀|实|枪地上。”
沈佑咬住这人耳朵,声音含糊地道:“……蹭蹭就好了。”
他没说是用哪里蹭,但手还是肆无忌惮起来了,霍先生一开始还是很不赞同,但那点推拒的力度,连半推半就都说不上。
纵容得很。
算算时间,他们分隔两地不过一周的时候,但这样亲密的肌肤相贴,却真真切切已经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
“呼……嗯……”
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点月光透过模糊的窗户,将床上两人的轮廓浅浅勾勒出来。
沈佑听着这人压抑而急促的喘息,很轻,带着点湿润的动|情,黏黏糊糊的,便知道他现在非常有感觉。
他自己也是,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很想念这个人。
“嘘。”
沈佑突然停了下来,用气音提醒道:“小声点,这里隔音很不好的,隔壁阿叔半夜说梦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汪汪汪汪汪!”
他刚说完,外面的大黄狗就突然狂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