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心头血?明天找吧哥哥。”仓冶不记得什麽心头血,又吻了过去。
“唔。。。。。。不行,你先给我。。。。。。”玄白推着仓冶的胸膛。
仓冶抓住他的手,束在头顶,又吻了上去,一边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红绸。
鸳鸯红有些碍事,仓冶一把推开:“今後。。。。。。我都是哥哥的了,哥哥要使唤我做什麽都好,那心头血慢慢找不迟。。。。。。”
“不行。。。。。。唔。。。。。。我要拿去……救人的,快去找。。。。。。”身下的人气息紊乱,双眼迷离,推拒着他。
救人,唉。。。。。。
仓冶泄了气,停止动作,埋首在他颈窝。
一阵梅香传来,奇怪,仓冶忽然觉得这一切有些陌生,哥哥?
“快去找。”玄白坐起身,将他推下了床。
心头血?仓冶实在想不起来什麽时候拿过他这样重要的东西,“哥哥?你什麽时候给过我心头血?”
“这麽重要的东西,你怎麽能忘?”玄白双眉紧蹙,看着像生气了。
“哥哥别恼,容我想想。”仓冶苦苦思索,实在不记得心头血是个怎样的物什,硬着头皮翻遍了屋子也没有找到。
“在不在你身上?”
仓冶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自己,摇摇头,伸臂去抱眼前的人,却见那白色的人影模糊了。
“哥哥!”仓冶大声叫道,朝前扑去,但却留不住那人影。
周围的一切又再次陷入了黑暗。。。。。。
脑中的剧痛再次传来,他倒了下去。
再次有了意识时,仓冶只感觉浑身疲软,喉间干渴,脑袋晕的像个陀螺,心口压抑的难以呼吸。
费力睁开眼睛,只见周遭红纱掩映,腰间似靠着一个人,他脖颈间血凝在白色的衣物上,触目惊心。
“玄白!”仓冶瞬间惊醒,扶过玄白,发现他也软成一片,面色惨白,唇齿间湮着血色,腰间也一片猩红,还在往外流血,有的已经凝结成了褐色。
仓冶想要凝集灵力为他疗伤,却发现使不出一丝灵力,便是神魂之力也调动不了半分,而梦中那种燥热再次袭来,仓冶看着怀中发丝凌乱的人,偏开了头。
但身体起的变化却不容他压制,他再次望了回来,面前的人轻蹙着眉,惹人生怜,仓冶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缓缓俯身。
将将要触碰上的那刻,玄白忽然醒了,“阿夜。。。。。。”他双眸半阖,口中呢喃。仓冶做贼似的,猛地直起身子。
玄白撑着身子要起来。仓冶摁住他,“别动,你身上有伤。”他一时有些惭愧,方才竟忘了帮他包扎伤口,他正要去撕衣袍,玄白拦住了他。
“香。。。。。。先灭香。”
“什麽香”仓冶问道。
玄白擡起手指,指向远处,雕花的屏风前面隐隐烟雾氤氲。
“先包扎。”仓冶不容反抗,挣脱手按住他肩膀,另一手手掌附在他腰上,去摸腰封的系带。
玄白闷哼一声,闭了眼睛,按住了他的手,道:“先灭香。。。。。。”
仓冶见他面色染上了不正常的绯色,原本惨白的唇色也变得嫣红,耳稍更是红到滴血,想到自己方才身体的变化,忽地明白了什麽,抽出手,轻轻将玄白靠在柱子上。
起身踉跄着绕过屏风,只见一朵黑蓝色的莲花氤氲在烟雾当中,根茎下方燃着的火苗一下一下跳动着,仓冶立马掐灭了它。
回头看见玄白虚弱不堪地靠着柱子,白衣当中,血色十分刺眼,像极了环着一片腰带,猛地想起了刚刚的梦境,双脸发烫,心中闪过一丝尴尬,怎麽会成亲呢?不知他方才又在怎样的梦境当中?
仓冶撕下两条衣带,又要去解他衣服。
玄白再次阻止了他,“应该还有一个,你再找找。”
仓冶再次在屋内寻找,只见桌角下方,果然有一根极细的香正在散出袅袅烟雾,是迷香,仓冶快速掐灭。
“使不了灵力,只能用寻常的法子,你忍着些。”仓冶扶着他的後脑说道。
“嗯。”玄白微微点头,脖颈间又湮出一道血迹。
仓冶皱了下眉,那血迹像极了方才他梦中看到的玄白脖颈间垂下的红绸,他用自己的帕子小心翼翼擦净,将绸带环绕,打结。
“刚才你梦到的是什麽?”
玄白始终闭着眼睛,喉结微动,道:“没什麽,都是她设计好的,你我都被操控,不必当真。”
确实如此,梦中的自己仿佛另外一个人,但仓冶还是有些好奇玄白的梦是什麽,只是他好像没有继续谈论此事的意思,而且看起来很疲惫。
仓冶又撕下两条绸带,摸上腰封,想为他包扎腰间的伤口,玄白又摁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