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冶笑着看他:“嗯。甜的。”
“。。。。唔。。。。。。”
仓冶一把将他拉过来,吻上了那甜腻的唇。
仓冶吻的不像昨日那般狂热,却也难以抵挡,玄白手中的地瓜早就不知掉在了何方,被人握在掌心钳制,另一手下意识挡在仓冶胸前,却不推他,他闭着双眼,整个人陷在仓冶怀中,微微仰头,尽力去回应他,片刻的功夫,他便已头脑昏涨,目光迷离,呼吸也紊乱起来,胸口没有章法地起伏。
仓冶放开了他,抵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轻轻啄着那淡红色的唇,凉风从身边簌簌而过,两人鼻息间却一片温热,玄白扶着他的胳膊轻轻地喘,努力平复着心绪。
仓冶低声道:“哥哥。。。。。。我只喜欢过你一个。。。。。。只喜欢你。”
“嗯。。。。。。”
仓冶便又去吻那软玉一般的猩红耳珠,嗅着他领口的梅花香味,沉溺其中,不知为何,近日来,这味道越来越浓。
他吻着吻着,呼吸也粗重起来,右手朝玄白腰间摸去,前後描摹着那紧实的线条,手指穿过了柔软的衣物系带。
“阿冶。。。。。。不行。。。。。。”玄白按住他的手,推开他,开口,声音已失了往日的镇定。
有些失控了,那丫头片子谁知什麽时候会被引过来,这地方不好。
仓冶收回手,埋头在玄白颈窝:“好。。。。。。”
玄白松了口气,虽还存有些理智,却也捱的艰难,缓缓闭目低头,将眉眼间的春色尽数掩在仓冶胸前。
良久,他听得耳边传来声音:“哥哥。。。。。。,我有一样东西送你。”
“嗯?”玄白擡头,一柄象牙般剔透的长剑立在他身侧,寒芒毕露,隐隐流动着红光,剑柄寄着一条红绸,随风摇曳。
“剑鞘还没有做好,本想晚一点给你,但今日或许会用得上,看看可还喜欢?”仓冶将剑递过去。
玄白指尖拂过那极薄的剑刃,却只怔怔看着,并不接剑。忽地,他抓起仓冶双手,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检查过去,发现十个指甲完好。
仓冶眼中闪过一丝一样,想抽回手,却被拽的很紧,道:“象牙做的,是父王曾经。。。。。。。”
他还没将准备好的说辞说完,就见玄白骤然咬破了指尖,金色灵流在他指尖流窜。
“哥哥!”仓冶想要阻止已是不及,也避不开他再次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摸过来。
玄白不肯漏掉一点细节,终于看到他左手的无名指指甲下方隐隐漏着一段枯树枝,其馀的都是狼爪的肉团。
是障眼的术法。
玄白怔怔的看着那段树枝,仓冶见所谋败露,索性招了:“这里面有我注入的魂力,万一哪次我分身乏术估计不到你,你可以用来防身,那血魂之术……你别再用了好不好?”
玄白擡头,红着眼看他,仓冶心中有些慌,只好哀求:
“好不好?我想一直与你一起……”
“哥哥?”
他此刻与凡人无异,纵然有得道之躯,可没有灵根,以血煞之术对自身的反噬,仓冶害怕他撑不住。
毋骨那日随口说的一句“他就要死了”经常徘徊在他脑中,他很害怕。
仓冶将剑再次递过去,玄白终于擡手接过,看着那剑芒,缓缓道了一个字:“好。。。。。。”
仓冶笑了:“哥哥可喜欢?”
“喜欢……”玄白喉间已然有些哽咽。
仓冶想去抱抱他,却猛然闻到一股糊味,转头一看,火堆中的地瓜已经尽数焦黑。
仓冶轻叹口气,从旁再取了几个地瓜,扔进去,玄白看着烧焦的地瓜一脸惋惜和自责,勉强挑出来一个晾着。
仓冶将唯一的幸存者仔细剥了,递过去给玄白。
玄白刚要接,忽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眼前闪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