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屋之隔,他却觉得两人隔着好长一段距离。
难道直到现在,姜明月心里还有萧寒的位置。
那自己……
恰在这时紧闭的屋门被打开,姜明月从刚才时就听到外边传来的动静。
却没想刚打开屋会见着萧长渊站在门外。
“小病秧子?”看到来人,姜明月略有迟疑,朝他唤去。
只是今日的萧长渊状态不太对,该不会也……
姜明月没有多想二话不说的便拉起萧长渊的手,替其诊脉。
“奇怪这脉象也并无异常……”
姜明月都喃着抬头,却见萧长渊面上仍显苍白。
“小病秧子,你有感觉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姜明月朝他询问道。
面对姜明月的“关心”,萧长渊认真的点着头,原本把脉的手被牢牢握住。
“这里。”
萧长渊右手握着姜明月,左手指着心口的位置,眼神中满是幽怨。
“明月,这里不舒服。”
“嗯?”姜明月诧异,将信将疑的凑了上前,难不成萧长渊又受了别的伤还在心口的位置。
可对上萧长渊的目光时,她隐隐间觉得有哪里古怪。
“明月,你要给我看看吗?”
萧长渊看着姜明月的靠近,期待的开口。
姜明月迟疑,想伸出手又猛地觉得不对,她给萧长渊诊过脉了,并没有问题。
要真是心口受的伤,这个时候早就躺下了,哪还能握着她的手,对自己说胸口疼。
“小病秧子,你学坏了。”
识破萧长渊“诡计”的姜明月轻哼一声,试图将自己被握着的手从萧长渊那抽出。
只是看他幽怨的模样,配上这张俊美的面容,实在是很难让人“抗拒”。
也得亏萧长渊以摄政王身份出现时,都是戴着玄铁面具。
不然不知能迷了多少世家女子的心。
可她越是用力抽开,萧长渊反而握得越紧。
“明月,你今日去三皇府了?因为萧寒?”
萧长渊本不想在姜明月面前有所表露,可一想到萧寒对她的“纠缠”。
自从自己以侍卫的身份出现在姜明月身边,她就从没去过几次摄政王府。
他不想在感情上吓着姜明月,可也不允许有人产生别的心思。
只这么想着,萧长渊内心便燃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姜明月先是一愣,又很快的反应过来。
“所以你是因为萧寒才胸口疼?”
萧长渊目光紧盯着她,虽没有回答,可此时的沉默却已胜过一切。
“明月,你还在乎萧寒是吗?”
他在寻求姜明月的一个答案。
见手无法抽出,姜明月也不“挣扎”了,尤其是看着一向冷漠的小病秧子,露出如此神情。
莫名的觉得有趣。
有那么一刻,姜明月很想将人“揉腻”一番。
“你是在用什么身份在询问我这个问题。”
姜明月没有回答,而是戏谑的看着他,玩心四起。
“是小病秧子,还是摄政王?”
见姜明月回避自己的话,萧长渊心又沉了几分。
她果真还在意……
“你认为我是什么身份,我便是何身份。”
萧长渊同样没有回答,既不是小病秧子,同样也并非摄政王。
或者对姜明月而言,她就是普通的病患,跟回春堂每日来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这个想法在内心不断萦绕,他想放开,却又舍不得。